突然想起我過世的姥姥了,我很小的時候姥姥就是這樣,依著爐子,借著燈光,給我和一群小孩子納鞋墊、做衣裳。
淚目,突然覺得有點溫馨是怎么肥四。
溫良賢淑,想娶哈哈哈
凌遲抬頭,瞇著眼看了看彈幕,不由得一陣無語。
“編這個我可不在行,我不知道露兜樹編的東西曬干了之后會不會暴出尖刺,睡覺的時候扎進皮膚里可是相當難受的,最好是再抓住一只大眼賊,好讓我處理一下席子。”
彈幕紛紛詢問他要做什么。
凌遲說道,
“我是北方人,在北方,我小的時候,大眼賊和旱獺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二者的脂肪既是藥材也是生活用品,可以治療燙傷、各種濕疹和皮膚感染,熬成的油可以用來點油燈。”
“當然,大眼賊脂肪的效果遠遠不如旱獺好,早些年內蒙和東北三省等地獺山到處可見,后來硬是被吃進了紅名單”
“不過我是不會嫌棄大眼賊的,用它的脂肪來涂抹紅線藤、露兜樹葉編的床墊在陰干,可以有效防止木質崩裂戳出尖刺。”
“我現在的選擇只有老鼠的脂肪、大眼賊的脂肪和魚的脂肪,老鼠嘛,我覺得過不去那道坎,魚油又太腥了,所以”
“嗯”
凌遲放下手里的活,正襟危坐。
水友們還以為他有什么大事件要宣布,結果凌遲來了一句,
“蛇應該是烤好了,我聞到香味已經變了,是熟透了的味道,開飯!”
水友
,我還以為要干啥子,搞這么嚴肅,嚇得老子手里的泡面都放下了。
不是吧,又來
吃蛇嘛,要吃蛇了嘛,哎喲好期待,蛇肉味道怎么樣?
一條四五斤重的蛇從灰堆里扒出來,不時從個別部位呲的一聲冒出股股熱氣。
這條蛇和火堆上吊著風干的那條沒法比,頂多也就是個四五斤的重量,那條蟒蛇怎么說也得有三四十斤,凌遲舍不得都吃掉,準備拿來當儲備糧。
“我是帶皮烤的蛇肉,蛇這種東西,腥味還是很重的,雖然我有鍋子,但沒有調味料,甚至連鹽都沒有,用鍋估計就只能白水煮蛇了,絕對絕對沒有烤蛇好吃。”
“為什么帶皮烤?很簡單啊,蛇皮雖然不能吃,但是可以隔熱啊,好不容易搞到的蛇,烤焦了一點肉我都會很心疼的。”
蛇皮已經被烤干烤酥,像一層灰撲撲的泥土做的硬殼,用手就能輕易撕掉,露出里面香氣四溢的熱乎蛇肉。
凌遲剝完一整條蛇,斷成一截一截的,擺在還未編完的露兜樹席子上堆成一座小肉山,
“今天的全部伙食只有這些了,我開動了。”
外焦里嫩是不存在的,蛇肉也并沒有凌遲想象中的那么好吃,
“說實話有點腥、肉干干的,口感有點像雞肉,該怎么形容呢,就像是雞胸脯肉或者是鳥類的胸脯肉,很有韌性,但不柴。”
蛇肉表面由于火力夠猛的原因,即使有蛇皮保護,也微微的發黃,烤的肉香很足,但并不能完全掩飾它的腥味。
凌遲的吃相稍顯猙獰,吃著吃著,他覺得不對勁了,一拍大腿,
“我靠,我真是浪費啊,蛇皮去鱗之后不就是最好的繩子嘛,比魚腸子動物腸子之類的好用多了!”
這種心疼非同小可,凌遲滿臉懊悔,眼淚花子都要下來了。
彈幕
哈哈哈,剛才還一臉嘚瑟的說不剝皮烤蛇多牛叉多聰明!
你才發現啊,不知道古代一套好的蛇皮刀鞘比一把好刀還貴嘛?
笑死,主播節哀
這天,凌某某頂著一張哀悼臉編席子編到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凌遲元氣滿滿原地復活。
“捕鼠陷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