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揮舞著鞭子笨拙的驅趕著耕牛,身旁還有一個農夫在教授他如何扶著耕犁。
此時拉著耕犁的牛很是不滿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一副你到底會不會干活的樣子。這讓農村出身的郭成瞬間有些臉紅。
“這孩子說他家也是種地的?”
“一看就是不干活的懶漢,這小年輕沒前途,這要是我家孩子一天至少打三頓。”
“犁地都不會,還說自己是農民?”
不遠處的田埂上幾個干完活的農夫對著郭成指指點點。
這讓郭成心中很是委屈。
現在農村都機械化了好不好?
我老爸現在用耕牛犁地手法都生疏了更何況是我。
他很想大喊表達自己的委屈。
結果這邊剛一走神,后腦勺就被教授他如何犁地的農夫不耐煩的甩了一巴掌,“不要走神,好好學習。
你只有三天的學習時間,三天后我可沒空教你。之后你要自己去租借耕牛和農具耕種這塊田地。
這么好的田,你要是給種壞了,小心老天爺打雷劈你。要不是老家后生都太忙沒辦法過來,首領怎么可能把這么好的田給你這個麻瓜種。”
“我是交錢承包的。”郭成在心里大喊著,然后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委屈,而是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不斷點頭。
教授他的農夫怎么說他怎么做,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
這一會兒功夫他感覺自己后腦上和屁股都腫了的經歷告訴他,和這些五大三村的農夫學習不要多嘴,也不要耍什么小聰明。
人家怎么說你就怎么做,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屁股和后腦上不會被打。
從早晨工作到中午,看著農夫好像拎著一團棉花一樣把耕犁抗在肩頭,郭成實在是沒辦法把旁邊的其他輕一些的農具扛起來。
他此時感覺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雙腿酸疼的好像灌了鉛一步都走不動,手掌和腳掌都是血泡。
他在礦場干過一段時間的礦工,身體也算是結實的,可明明感覺要更容易的種地,怎么感覺比挖礦還累?
“你這小身板不行啊,葫蘆谷里的幾歲娃娃都比強。”教授耕地和其他種地技巧的農夫,看著自己莫名其妙的多出來的第一個學生皺著沒有一臉的嫌棄。
“我我實在是不能動了,歇一下,就歇一會兒。”全身脫力的郭成就連說話都很費力。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躺在地上這樣歇,地氣潮濕還有點涼,你現在脫力身體虛,等你歇好了,寒氣也入體了。
輕則大病一場,重則寒氣入骨髓,等老了有你好受的。”農夫挑著眉頭雖然一臉嫌棄。
但還是伸手出大手把郭成拎了起來,用腳一挑旁邊其他農具落在他肩膀上。
在旁邊等的不耐煩的耕牛叫了一聲,那意思好像在說“到底走不走,眼看就要到飯點了,我還要回去吃飯呢。”
“走走走,你先走。”農夫臉上露出淳樸的笑容。
耕牛打了一個噴嚏邁著步伐轉身開始向牛棚里走去,雖然很餓但對于路邊的雜草什么的耕牛看都不看。
這里的雜草樹葉什么的太難吃了,味道一點都不好不說,吃多了還容易拉肚子,還是老家的谷子好吃,玉米桿也好吃。
“這牛能聽懂人話。”郭成詫異的看著表情很人性化的耕牛,同時好奇的問道,“它怎么這么大?”
“大黑不但干活厲害,還很聰明的。你多和它說說話它自然就聽懂了。至于它為什么這么大,部落里的牛都是這么大啊。
不過木總管說大黑的下一代體型會變小很多,但力氣會更大。體型小一點好,大黑體型太大了,耕地的時候套韁繩都不是那么方便。”
蘇木皺著眉頭從實驗室里走了出來面色不是太好看,剛剛從秦清越哪里借來的10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