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百五十米左右。
全路段沒有監控攝像頭。只有進入住宅區的入口的保衛亭那里有攝像頭。
但是我進入都是坐車,有時候自己開車有時候做出租車。
我并不清楚我那天是自己開車還是坐的出租。
在車上,那個攝像頭根本拍不了。”
調查員點點頭,“你可以再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比較重要。對于破解組來說,嫌疑人越少越好。”
楊浩做出不耐煩的表情,再次將目光投到行程表上。
“十號那對了,那天”楊浩自言自語地嘀咕。
“怎么樣,有想法了?那天有什么事發生,或者有什么人能給你作證?”
“十號那天是我見一個臨時客戶的日子,我傍晚去的,我們還去吃了燒烤。”
“你記得確切的時間么?”
“本來這件事我就忘得七七八八的,怎么可能記得確切的時間,只能說九點往后。
燒烤店不是那個時段客人最多么?
我們去了幾家店才有空位,我怕客戶會不高興。
所以唯獨這件事我還記得。”
楊浩拿出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有一個名片的分層,其中已放了很多人的名片。
楊浩翻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一張,遞給調查員。
“這是那個臨時客戶的名片,他應該能幫我做不在場證明。”
調查員收下名片,與看似不情愿的楊浩握手作別。
“謝謝,這些信息目前已經夠了。那我先告辭,打擾了!”
調查員剛剛走到門邊,楊浩突然在后面喊道
“調查員先生!”
調查員回頭望,目光正對上眼睛里充滿敵意的楊浩。
只聽楊浩說“你們打算監視她到什么時候?
就是因為再監視她,所以就能立馬知道我跟她在聯系。
之后也會來跟蹤我?”
調查員抓抓頭。
這就是破解組的工作,他就算不想跟蹤也不行。
“回答我,你們到底跟蹤她到什么時候?”
調查員嘆了口氣,不知道楊浩到底是真的在質問,還是在試探。
調查員無奈之后,默然地凝視楊浩。
“當然是查明真相為止。”
“可從案發到現在,你們似乎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都今天了,還停留在靖子的人際關系上面。
難道你們一日沒找到真相,就每天都去騷擾別人,一個年輕女人?”
“你別說的那么難聽嘛,我們也是為了找到真相而已,出發點是好的。
況且我們秉持著不打擾的原則,除開像現在我們正進行的這種必要形式對話以外,我們是不會干擾她正常生活的。
另外,我們這么做也是想盡快還靖子小姐一個清白。
你也不想她一直被列為嫌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