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一起。”電話因為是開了擴音,所以常昆的聲音很清楚。
就連站在比較遠一些的調查員都聽到了。
更別說就站在拿著電話的瘦高調查員對面的女幼教老公了。
他臉上原本還堅定無比的表情瞬間凝固。
就跟在表演川劇變臉一樣。
涮的一下。
就變得非常認真嚴肅了起來。
“配合破解組的調查,是我們這些城市居民的義務,有什么事情還請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女幼教老公很是虔誠的樣子。
就像之前想要反抗的人不是他一樣。
看的直播間的觀眾們是目瞪口呆。
總算是見識到了不要臉的人,變臉速度到底有多快。
“很好,首先我要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妻子,最近得罪了什么人,還有最近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妻子有異常?”
常昆的語氣顯得很滿意女幼教老公的態(tài)度。
他問了一個非常中規(guī)中矩的問題。
“她應該沒有得罪是人吧,我不太清楚,抱歉,我對她最近的情況不了解,我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公司那一邊。”
女幼教老公現(xiàn)在的說話態(tài)度就很和諧。
很有禮貌。
一點兒抱怨都不敢表現(xiàn)出來——彪形大漢呀,還不知道是幾個,他的后竅,可承受不了那種責任。
“接下來請你回答我,你的妻子在公寓外,有沒有什么朋友。”常昆并未表現(xiàn)出絲毫對女幼教老公回答的不滿。
而是接著開口問了一句。
“說是妻子,其實我們已經在協(xié)商離婚的事情了,她就是個性格古怪的女人,別說是在公寓外面了,就是在這個公寓里面,估計都沒有一個熟悉的朋友。”女幼教老公顯然做到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承諾。
估計是覺得自己之前已經進行過了沒用的回答。
再不說些什么。
對方估計就要找他去陪彪形大漢。
因此。
他連自己和女幼教關系不和,正在協(xié)商離婚這種對自己不利的情況都和盤托出了,并且還強調了女幼教性格古怪。
完全沒有朋友。
“沒有朋友么……”
常昆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倒也不算困惑。
雖然女幼教的人際關系差成這樣,有些出乎了他的些許意料,可孤僻的生活,卻對他的推測還是沒有太大的影響。
甚至。
還能進一步將嫌疑犯的范圍,光明正大的縮小到同公寓的人當中。畢竟,受害者在公寓外沒有任何熟人和朋友嘛。
至于在公寓里也沒有熟悉的人這一點。
無傷大雅。
同一個公寓的人,即便相互不熟悉,可也肯定會經常碰面,面對鄰居的敲門,很多人都不會將其拒之門外。
“你真沒發(fā)現(xiàn)異常?”
常昆倒是沒有將這個女幼教老公當做嫌疑犯。
只是想要從女幼教老公這里,壓榨干凈所有女幼教老公知道的信息。
“是的,我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我們在協(xié)商離婚,她總是不同意,所以我就借助在我一個同事家里。”
女幼教的老公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作為她的伴侶,你有沒有察覺到她有出軌的跡象?”常昆作為公寓外的人,也沒有觀眾的上帝視角。
顯然一點都不了解女幼教的形象有多么的滲人。
還在考慮。
會不會是情夫動手之類的情況……當然,這只是一種微不足道的思路,常昆并未在這個思路上寄予厚望。
“她?呵,誰能瞧得上她?”
女幼教老公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女幼教的貶低。
有一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