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神經病么,這只是劇情發展,又不是真的死人,我是強迫癥不行嗎?這都能讓你找到道德制高點我是沒想到的。”
“現在的鍵盤俠真就有毒,明知道是假的死人,還在那里大義凜然抨擊別人,這么厲害干嘛不去指責倒核廢料的國家?”
“他們可不會去指責,畢竟,那是他們這些鍵盤俠的太君嘛,這些鍵盤俠,一大半都是些崇洋媚外的牧羊犬。”
“是啊,一邊說我們怎么這么不對,一邊叫我們學習外國人什么什么,在這群家伙眼里怕是外國的屎都是香的。”
“牧羊犬都該死。”
“牧羊犬換在以前都是當漢奸的料。”
“他們這么喜歡外國,為什么不移民啊,我真就搞不懂這些人了,喜歡外國,去外國給別人當奴隸去啊。”
“好了,好了,不要被這些垃圾給氣壞了身體,還是來說說這個西裝男吧,他應該就是退休老頭寫下名字的人吧。”
“看剛才的劇情,還有現在退休老頭的表情,應該不離十,西裝男就是被退休老頭寫上紙條的人。”
“既然如此,剛才有誰看到了,是什么人對他動的手?”
“沒有人對他動手啊,因為和退休老頭一桌的爭吵,其他客人都躲著他們走,也沒有什么人接近他們所坐的地方。”
“就是,我倒回去看了一下,他們的龍蝦還沒做好,就連服務員都沒過去過,根本沒有一個人對他出手。”
“沒有人對他出手,他是怎么涼透的?”
“或許是退休老頭下的手?剛才就他和西裝男發生過爭執,他恨透了西裝男,有充分的動機還是作案機會啊。”
“有個幾把的作案機會,動機我就不說了,作案機會怎么可能有,他又不知道今天西裝男會來這里吃龍蝦。”
“對啊,就連退休老頭一行人來吃龍蝦,也是三個學員強烈要退休老頭請客吃飯,退休老頭才帶他們來的。”
“我覺得退休老頭應該不是兇手,他總不能隨時帶著什么下手工具吧,那樣的話實在有些太過于牽強一點拿了。”
“可是要不是退休老頭下的手,也沒有人接近過西裝男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還是這么有震撼力的死法。”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感覺到了噴血的藝術美感。”
“這種死法應該是被毒害了的樣子,所以可能西裝男是遭遇了毒害,不,不是可能,而是百分之百遭遇了毒害。”
“沒錯,應該是毒害不會有偏差,還記得陳嬌的那個死亡預兆么,綠油油的液體,明顯就是對應了毒藥。”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那個死亡預兆,不是對應的毒藥,還是對應的噴血死法?應該不止我一個人這么覺得吧。”
“你怕是在逗我呢?血是紅的,那個液體是綠的。”
“嗯?綠色液體對應血液也說得過去好不好,畢竟,我們很多動漫游戲當中,血液都被和諧成為了綠色。”
“你這么說我竟然無言反對。”
“話說回來,不要討論有的沒的,就說這個家伙是怎么死的,該不會是那個光頭男下手然后裝暈吧。”
“光頭男沒有動機啊。”
“怎么沒有?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或許光頭男也想娶總經理女兒呢?西裝男一嗝屁他就重新擁有了追求機會吧。”
“啊?你怎么知道西裝男的老婆是總經理女兒?”
“不是老婆,是未婚妻,剛才西裝男出場的時候,你們沒看他的字幕介紹么,里面就有他未婚妻是總經理女兒的信息。”
“如此說來,光頭男,一下就可疑了起來呀。”
“可疑你個大頭鬼,有死亡預兆的死亡,肯定是公寓里的住戶下的手,光頭男只不過是一個龍套喂。”
“你這是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