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yī)生的古怪行為。
甚至沒有人觀眾們感覺有任何的不對勁。
這個醫(yī)生就是有些奇怪。
這一點大家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對于一個拿畫像當老婆的人,還定時給畫像老婆做燭光晚餐的家伙,你不能夠以正常人的行為方式去看待他。
別說是整日躲在房間里,反反復復觀看一個,和他自身沒有什么關系的人,遇害時候媒體所報道的新聞了。
就是觀眾們發(fā)現(xiàn)外科醫(yī)生,在自己房間里搗鼓禁忌實驗,想要自個兒造人,那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總的一句話來講。
就是精神病的世界你不懂。
“怎么辦呀,還是沒有什么新收獲。”
在電梯當中。
張葉沮喪的對女會長和路曉說道。
“至少我們知道了這個外科醫(yī)生,存在說謊的可能性不是么,他至少是想過動手殺害別人的。”
路曉出言說了一句。
女會長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這倒是算一個發(fā)現(xiàn)。”
張葉的心情好了一些。
就在剛才和外科醫(yī)生的交流當中,她們?nèi)齻€人都是看出來了,外科醫(yī)生在否認收到恐嚇信后產(chǎn)生過邪念的時候表情有異——這明顯就是說謊的表現(xiàn),也就是說,外科醫(yī)生真的想過動手殺人。
張葉三女都看出了這一點。
也不能算她們多敏銳。
不得不說。
還是因為外科醫(yī)生太過于明顯了,即便是一個十幾歲的青少年來,怕是都能夠看得出來外科醫(yī)生在說謊。
那種表情慌亂偏偏還要強作鎮(zhèn)定的樣子。
妥妥的就是欲蓋彌彰。
“你們說他會不會不止是產(chǎn)生過想法,而是已經(jīng)動過手了?”這個時候,女會長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路曉疑惑的看向了女會長。
“是啊,你怎么會這么想呀。”
張葉也是同樣發(fā)問。
“剛才你們也聽到了吧,他房子客廳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簦悄莻€演員死亡的新聞,那都是好久以前的新聞了。
他現(xiàn)在還在家里面播放,明顯就是不正常的表現(xiàn)嘛。”女會長開口回答,她自然是注意到了外科醫(yī)生家客廳的動靜。
“或許是電視臺重播呢,畢竟一個名人死亡的消息,反復炒作賺取流量,對于電視臺而言是基本操作。”
張葉回答了一句。
“我也覺得可能是重播的新聞吧,我們之前不是推算出了,醫(yī)生寫下的名字和抽到的名字分別是李醫(yī)生和飯館老板么。
他跟那個演員李曉倫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可以聯(lián)系的地方。”路曉這時候也是開口緩緩說道。
顯然。
她和張葉雖然對于電視新聞,都注意到了,也都有些疑惑,但還沒有懷疑外科醫(yī)生對演員下手。
主要還是因為沒有動機……抽到的和寫下的人都不是演員,為什么還要特意去關注演員的新聞呢。
總不能是外科醫(yī)生是幕后真兇吧。
即便是那樣。
幕后真兇殺了那么多人,肯定也不會特意關注特定的某個人,所以不管怎么說都找不到外科醫(yī)生的毛病。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女會長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堅持自己的看法。
三個女人。
就這么坐著電梯,重新回到了三樓。
“接下來,就只有退休老頭,和越南妹沒有詢問過了。”站在自己家門前,張葉看著小本本開口說道。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們還是去問一下吧。”路曉提議,得到了女會長的認同,張葉想了一下也是點頭。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