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怪氣的說道,“費了那么多心機,哄得老爺子團團轉,現在是怎樣?離婚?你是想讓整個顧家都毀在你的手上嗎?”說罷又看向了顧霆時,“霆時,你就任由這個女人把我們顧家都毀了嗎?”
顧霆時看著眼前一張張憤怒的臉,他雖然恨爺爺,但現在涉及到了整個顧家,他身為顧家子孫無論如何也不能任由顧家的命運被一個女人掌控。
顧霆時走向喬靜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強行擠進了車里,“嘭”關上了車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喬靜微剛要開口,就被他抬起的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力道不大,卻給人一種恐懼感,因為在他眼中,有一絲顯而易見的恨意劃過。
喬靜微抬起下巴無欲無求地看著他:“我只是不想和你繼續糾纏而已。”
這幾年堪比地獄的婚姻生活已經把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爺爺的去世讓她徹底醒悟過來。
與其守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倒不如一個人自由自在地過完后半生。
“不想和我糾纏?”顧霆時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氣極反笑,“從你害死如沁的第一天起,你就已經是我顧霆時的仇人了!現在想用離婚的手段報復我,實在是天真至極。”
他帶著一身邪氣傾身而下,另一只手緊緊握住她的腰,往懷里狠狠一帶:“你要是生不出孩子,就永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喬靜微,這是你欠我的。”
說話間,顧霆時的手指一勾,一把將她的裙子拽到腰際。
身子一個翻轉,直接跨坐到副駕駛座位上,將她狠狠抵在椅背上。
一只手緊緊握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摸向皮帶。“啪嗒”一聲,鎖扣瞬間彈開。手腕一抬,皮帶直接被他抽出。
兩具身體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姿態親密接觸,迫人的壓力終于讓喬靜微回神。
她用力抵著顧霆時的肩膀,拼命將臉側向一旁拉開兩人的距離:“孫如沁不是我害死的,是她拖著我跳下水還想把我淹死的,我根本不欠你什么。”
“到了現在還想狡辯?不過沒關系,你現在唯一的用處就是給我生下孩子,守好顧家的產業。”
顧霆時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手指翻轉幾下之后,作勢要用皮帶綁住她的手腕。
他幾近瘋狂的舉動讓喬靜微感到后怕。
前妻可口:顧少離婚請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