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什么玩笑?顧氏又不是依靠股東才能存活,事實上,你連顧氏的性質都沒有完全了解,那我還真為你膽敢說出這樣的話,佩服你的勇氣?!眴天o微不客氣地嘲諷道。
“我只說一遍,你最好聽好了。”喬靜微傲然,“顧氏是顧家的企業,一切都是顧家說了算,就算是有股東,現在在顧霆時的一番操做之下,那些股東也沒有了決策權,人事的任免完全是顧霆時說了算?!?
“換一句更通俗的話,方便你的理解,也就是就算我這個總經理根本什么都不做,只要有顧霆時在一天,顧霆時同意,我就一直還是顧氏的總經理,其他人要想上位,光靠舉報我恐怕沒什么用處,還真是不好意思呢,讓你失望了?!?
沒有想到,薇薇安迅速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喬靜微的位置上,而對威爾遜在昨天晚上那件事的存在上閉口不談,喬靜微從薇薇安這里沒能套出什么話,也不知道威爾遜在這件事當中到底起了什么樣的作用,在外人眼中,威爾遜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但薇薇安從見到她至今,一直這樣追著她不依不饒,對她顧夫人這個位置極為嫉妒,拼命地想把她拉下來,趁機自己上位,自然只會抓住她的每一個黑點盡情地嘲笑攻擊她,如果真的知道她和威爾遜都被小混混綁過來,肯定會說出來的。
就算是顧霆時不許她說出去,也只是不許她說出去而已,沒有規定不許她在喬靜微面前說三道四耀武揚威。
如果薇薇安了解到的消息真的是她和威爾遜一起被小混混綁到酒店,小混混又讓她和威爾遜做了什么,那些事情和照片流落在外,或者威爾遜真的成了她的解藥,那薇薇安必然會說出來,絕無可能替她隱瞞。
但一切只是她的猜測,她沒有什么真憑實據,也不可能直接問出來,內心的焦灼隨著薇薇安的那些話只增不減。
迫切地想了解到更多的信息,知道事情發展到哪一步,好讓她能夠采取進一步的措施去控制事態的發展,盡力扭轉這件事造成的不良影響,喬靜微竟被薇薇安激起了斗志。
不過她現在全身酸痛,就連坐起身的簡單動作都幾乎要了她半條命,現在處理事情恐怕有些難,但她完全可以通過別人去做這些。
就在喬靜微分析這些事情的時候,薇薇安已經迅速冷靜了下來,她惡狠狠道,“不用你現在得意,出了這種事,你難道還以為霆時哥哥對你還像是之前那樣嗎?”
薇薇安說起來這個,喬靜微就想起來今天她醒過來之后,顧霆時對她的冷淡,一時之間,心底酸楚難言。
但現在不是去想這件事的時候。
從薇薇安話里的意思能夠猜出來,顧霆時似乎將她和威爾遜一起被綁來這件事完美地隱藏了下去,這何嘗不是一種信號,一種顧霆時對這件事態度的信號?
只是現在她腦子還有些亂,暫時想不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這家酒店叫什么名字?”她才問了一句,門口就又響起一道聲音,“何必這么假惺惺地問酒店叫什么名字,這家酒店也是我旗下的酒店,不過讓你住在這里,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完全是看在顧霆時的面子上?!绷鴫粽绫е觳玻瑥拈T外踱步進來。
今天的柳夢甄依然打扮得十分精致,氣勢非凡,喬靜微卻眼前突然一亮,有了另外一個人,還是和顧霆時,威爾遜關系明顯都還算不錯的人,她就能問出來更多外界對于這件事了解多少了。
尤其是柳夢甄剛剛提到這家酒店是她旗下的酒店,那喬靜微被綁過來時候的所有的監控錄像似乎都有了更多可以操作的余地。
不論是她還是顧霆時,都可以從柳夢甄這里做切入點,從柳夢甄手里得到酒店的監控,銷毀這份監控,將事態控制在一個可控的范圍之內。
她心底雀躍,面上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