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不得我們兄弟了!”
蒙面人一揮手,幾個大漢頓時輕輕一躍朝著今不悠攻了過去。
雖說他們沒有用任何的兵器,可今不悠還是能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股殺氣。
不是想要殺人的殺氣,而是雙手沾滿血腥人命的殺氣。
殺百人而成氣,殺千人而成勢,殺萬人而成魔。
這些人手上的人命,起碼雙位數以上。
“好家伙,動手我未必怕了你們!”
今不悠臉色不變,身形一展左閃右躲,閃開了一個,以攻為守,一甩腿又打退一個。
可縱然他武功再高,也沒有高到一擊瞬敗四個人,更不要說還在掠陣的幾人。
“嘭!”
后背挨了重重一拳,今不悠向前踉蹌兩步,一陣氣血翻騰。
“年輕人不講武德啊!”
“我已經三十歲了。”
“……老東西不講武德啊,我勸你不要倚老賣老,好自為之!”
今不悠猛然向前沖了過去,可是就在面前幾個人以整待暇的時候,他的身體違反生機常識的一折,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攔住他!”
不急不慌,他們胸有成竹,今不悠仿佛是他們籠中的獵物,沒有逃走的可能。
“再見!”
今不悠大笑兩聲頭也不回的朝著杭州城掠去,他的身法輕功一直是他最大的底牌。
這么長時間以來,他能從攔路打劫以及仙人跳的陷阱中逃出來,多虧了這一身輕功。
可是終日打雁,今日也栽在了大雁的手里。
“我靠,你們玩陰的!”
今不悠剛笑兩聲,忽然一張大網鋪天蓋地而來,劈頭蓋臉硬生生給他糊在了地上。
“對不住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
今不悠的臉色突然變了變,他沉默不語,幾個人見狀也不多說什么,四個人硬是把今不悠抬了起來,路邊的樹林里飛去。
奉命行事四個字代表了太多含義,有可能是其他的武林世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勢力,但今不悠首先想到的,便是朝廷。
“大人,今不悠帶到了!”
“嗯,你們退下吧!”
很快,今不悠被丟在了地上,他抬眼的時候只見林中停著一輛馬車,而馬車下一個白衣老者輕輕的抽動掌中的琴弓。
今不悠廢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從漁網中脫出身來。
而這個時候老人手里的二胡悠揚響起,今不悠仔細聆聽片刻,頓時后背一陣涼意。
只聞聲聲刀劍縱橫,如陣間軍陣相沖,眨眼間血氣翻天。
音曲一變,今不悠如同身臨寒窟,又一轉眼身在四處殺機的樹林之中。
稍有動靜,便是殺招起,人命落。
今不悠汗如雨下,手腳冰涼顫顫巍巍。他從未見過充滿殺氣的二胡,從未聽過如此令人深處其境的《十面埋伏》。
“原來二胡居然能拉出《十面埋伏》……”
“而且效果如此恐怖……”
今不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慢慢的朝著前面走去。
“年輕后輩中,能完完整整聽老夫一曲者寥寥無幾……”
老人將二胡和琴弓放回了馬車里,他背著手含笑看著今不悠道:
“你不必猜測老夫的身份,但我知道你的身份……”
“今不悠,作為朝廷的密探,六扇門的暗探,見本大人不行禮嗎?”
今不悠的腦子仿佛突然炸開了一樣,他下意識的單膝跪地行禮道:
“屬下今不悠,拜見南宮大人!”
“哦?你怎么知道是老夫?”
南宮大人來了興趣,慢慢走到今不悠的面前將他扶了起來,今不悠苦笑一聲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