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具有很嚴重的內(nèi)出血,肝臟腎臟都受到強烈損傷,需要馬上進行手術(shù)。”
“看起來只是正常的毆打,不應(yīng)該這么嚴重。”
“先不說這些了,讓開,都讓開,立刻手術(shù)!”
急診室紅燈亮起,仿佛為這場風(fēng)波畫上了一個不圓滿的句號。
幾個警察了受害者一起在外面坐著,大家臉色都不太自然。
也是奇了怪了,這可是第一次碰到犯罪嫌疑人在急診室里被搶救,而受害者老神在在坐在外面。
“李隊,這情況不太正常啊”有小警員湊在耳邊低聲說道。
“因為仇恨而產(chǎn)生過激的報復(fù)行為,這很正常。”李亮的頭腦還算清晰。
“李隊,出問題了!”另一個一同出警的警員有些慌張地跑了回來“我用醫(yī)院地電腦登錄系統(tǒng)查了,犯罪嫌疑人名叫賈呵呵,本地人,但,其他的資料都被設(shè)為了絕密,禁止訪問!”
“絕密?禁止訪問?之前碰到過這種情況嗎?”
“沒有,絕對沒有,就算是上級領(lǐng)導(dǎo)的資料,除了家庭住址一些資料外,其他基本都是公開的。”那警員邊喘著氣邊說道。
李亮皺了皺眉頭,看了男人一眼,心思深沉,望了一眼悠長明亮的走廊。
半個小時前他便通知了對方的親友,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到了。
“叮。”四樓電梯打開,從里面走出一男一女,女的穿著考究的職業(yè)化套服,一副都市麗人的打扮。
相比之下,男的就很隨意,腳上還蹬著一雙人字拖。
“老板,這邊這邊。”西原拉住了想某條想往反方向走的咸魚。
老板眼睛一抬,發(fā)現(xiàn)急診室外面,一群人正看著這邊,上面的紅燈亮得刺眼。
“是他嗎?”老板的目光落在了最角落那個男人身上。
“嗯,就是他,醫(yī)院說賈呵呵的情況不容樂觀,可能面臨器官衰竭的危險。”
器官衰竭,也就意味著隨時有可能死亡,這讓西原不能接受,他們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沒想到這次遇險,居然是人造成的。
“嗯。”老板回應(yīng)了一聲。
“這不正常,我當(dāng)時就在旁邊,那種程度的打擊,不可能致人重傷,老板,會不會”西原提醒道。
“那把劍,”老板聲音很小,就像在自言自語“當(dāng)時那把劍出了情況,賈呵呵全部精氣神都放在了劍上,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就算被打死了也不奇怪。”
“這樣”西原總算是明白了。
賈呵呵手中的那把劍并不簡單,雖然沒有老板手中的報紙那樣詭異,但也是一件充滿禁忌的物品。
“老板,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西原咬著牙,想起賈呵呵昏迷在地的場景,她就很心疼。
“當(dāng)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老板抖了抖手里的報紙,眼睛中彌漫著一絲絲詭異的血色,緩緩走了過去。
此時,男人正打著盹,他雖然也想不明白對方怎么就進急診室了,但卻不是很擔(dān)心。
一個好端端的人,還能被拳頭打死不成,自己也不是霍元甲陳真那樣的人物啊。
面前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連同著一種深入骨髓的陰冷,男人睜開眼,看見一個少年正站在自己面前,少年手中拿著一份老舊的報紙,詭異的是,從報紙的一端,殷紅的鮮血正在不斷流淌。
“你”男人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聲音被卡在喉嚨里,發(fā)不出來,連同肢體的動作,都好像被徹底禁錮了一般。
唯有不斷放大的瞳孔,在彰顯他心中的恐懼。
“李隊,那邊”正在思索的李亮被屬下的聲音打斷,下意識認為是來找麻煩的,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
“去看看。”
“是!”那名年輕的警員緩緩走了過去,但沒走兩步,身體便被一種陰冷的感覺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