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的名頭抬出來,有人便自動退出福臨門。
葉焱看到還有人不愿意散去,便拉下臉道“看來,葉家的話,沒多少份量?”
此話說出來,終于有人怕了,紛紛退出福臨門,站在外頭伸長脖子往福臨門里頭看。
即便有人傻,不知葉家為何物,也被人拉出街上去講解一番。
“有嗎?”蕭婉兒忍不住問寧小七,蕭凡也看向寧小七等他回答。
寧小七搖頭。
小二將小菜與酒擺上,四人先就著小菜喝了起來。
“這小菜的味道,倒有些特色。”寧小七說道。
蕭婉兒只要了一杯淺飲。別人一口一杯的杯子,她能從開席喝到結束,實際只是淺酌那么一點意思意思。
倒不是她喝不得酒,她只是不想喝。她還想著抓住妲姬,看看到底有多美,能把一個男人迷得失了口泄漏消息。
她與妲姬相比,到底誰美。
外頭有人看到圍觀,便過來詢問,聽說畫畫像的醉神捕在里面,便進來點菜吃飯,順便看看傳說中的人物。
這么一看,不過如此。
桌子很快坐滿,還有人拼桌。這些人,拼桌的原本相互不認識,只因看了寧小七有了問題,便邊吃邊聊起來。
書生文人談論的是畫的技法,還有“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這是寧小七寫在郝采臣衣裳上的一句警言,隨著郝采臣在各地文人間傳開。不只是大師字,更應此句警言激勵著許多埋頭苦讀,夢想一朝登科的學子。
這些文人書生進來都會向寧小七行禮。開口必言此句名言,真正是文人苦讀的寫照,更是激勵人的警句。
當然,也有求字求畫的,均被寧小七拒絕。那些書生只得遺憾地說,將來必要去金鼠鎮臨摹寧小七的書法真跡。
一些不懂的人便詢問金鼠鎮之事,那些文人書生立即津津樂道地講述金鼠鎮處處皆大師級墨寶,宛如一處新的書法小勝地。
就這樣在福臨門呆了不到半個時辰,也未見有與黃金劫案相關的人前來或路過。
“都過了這般長時間,也未見有人來。醉鬼七,你失算了!”蕭婉兒低語道。
葉焱也暗暗點頭。
故意在此磨蹭吃了這么長時間,寧小七在興陵城的消息已足夠傳遍全城。妲姬或黃金劫案的人若還在興陵城,且敢來會寧小七,早應假裝進來用膳,在寧小七面前晃蕩。
可如今已結賬要離開,還未人來,可見那些人要么不敢來,要么根本不在興陵城。
不管是哪樣,寧小七已然失算。
蕭凡道“這才算正常。借他們一百個膽,也不敢在此時現身。”
蕭婉兒道“這不是膽量問題,這是無此必要的問題。傻子才會出來與醉鬼七較量。換我這般聰明,搶了黃金才不會繼續呆在興陵城。”
四人出了福臨門,自有雜役從馬廄牽他們的馬出來。
汗血寶馬不用牽,也無韁繩讓人牽,它自個兒會走。都不用雜役說話,知道寧小七要離開,便早早走出馬廄,自個兒先出來。
因寧小七事先交代過不用管汗血寶馬,那些雜役看到馬背上的金馬鞍,便知不可得罪,也得罪不起。
不要說這馬,便是這馬鞍,賣了他們也不夠賠。
那汗血寶馬嘀嗒嘀、嘀嗒嘀地走出來,像個人精兒似的,左瞅瞅右看看,頓時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就在汗血寶馬自個兒走向寧小七之時,人群傳來一聲贊嘆“好馬!”
眾人聞聲看過去,便見一白衣公子,頭戴銀花冠,手搖擅香折扇。濃眉鳳目,高鼻細須,目光有神。
這位白衣公子走到汗血寶馬旁觀察,汗血寶馬徑直走到寧小七身旁,那白衣公子也跟著來到寧小七身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