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阿最后一句話,讓許多人落淚。
大師兄多么孝敬的一個人,怎會是殺人兇手?
絕對不是!
可是,誰敢站出來?
不敢。
只要大師兄不是兇手,縣令一定不會判大師兄有罪。大師兄就會回來。
大師兄,你一定會回來的。眾人這般想,目送仇阿跟著衡捕頭離開。
蕭婉兒不時回頭,看見衡捕頭帶著兩個捕快,押著仇阿跟在后面。
“他們把那家伙抓來了。”
“這個衡捕頭,算他走運。”寧小七嘆氣。
“他這種老滑頭,很難對付。”
回到縣衙,縣令、縣尉已經在縣衙等候。將案件委托給寧小七后人,他們便不再留在現場。
“你說,寧小七能破案嗎?”縣令問縣尉。
縣尉搖頭“不知。”
“聽說此子腦子不錯,眼力不錯,應該能破案。若不能破案,他也不敢站出來一力承擔。”
“但愿如此。”
“大人,寧捕快回來了,衡捕頭他們還把千掌派的仇阿帶了回來。”
得到稟報,縣令與縣尉立即出去公堂。看到寧小七幾人都在,還有衡捕頭帶的兩個捕快,另外還有一人是千掌派的大師兄仇阿。
仇阿是千掌派掌門的兒子,大家已有了解。為何要把仇阿帶回來?難道他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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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
千掌派雖說是個小門派,但在洛山城也有那么一點名氣,當個掌門還是活得很滋潤。
仇阿是掌門的兒子,將來千掌派必定會傳到他手上。他既是未來掌門,何必做這樣的事?
就在寧小七想要說話之時,仇阿突然跑上前。衡捕頭還以為他要行刺縣令,想要出手阻攔,便見仇阿猛然向縣令下跪。
“大人,草民仇阿,被人誣陷是殺人兇手。求大人明查,小人實在冤枉!”
縣令皺眉,看向寧小七。
“啟稟大人,此人是齊陽的師兄,他就是兇手。”
“你可有證據?”
寧小七搖頭“我無證據,但我知道是他。他若不承認,打到他承認即可。”
仇阿立即冤道“大人,他是要屈打成招啊!我相信大人身為洛山城父母官,一定不會讓一個外來人污了大人清白和正氣。”
衡捕頭道“寧小七,你這樣說不覺得好笑嗎?若是能屈打成招,我們早打得齊陽認罪了!”
縣令心中不快,這個寧小七怎能如何胡來,枉我這般信任他。
“寧小七,我信任你,才給你這個機會,你可不要胡來。”
“大人,還有一種方法。只要將仇阿關上一年兩年,在他被關大牢期間,若再無此類兇案發生,便能證明兇手是他。”
寧小七的建議讓縣令覺得這是個無奈之舉。關了齊陽,兇案還是發生,故齊陽不是兇手。
同樣原理應用在仇阿身上。若關了仇阿,兇案繼續發生,兇手便不是仇阿。
可若關了仇阿,兇案不再發生,則兇手有可能是仇阿,也有可能不是。
假如兇手正好殺夠人,不再殺人,仇阿豈不是要為兇手背鍋?
“大人,萬萬不可啊。若是關了我,恰巧兇手不再殺人。或兇手看到我被抓,故意不再殺人,我豈不是要為兇手背鍋,幫兇手擔罪名?”仇阿大叫冤枉。
“大人,確實不妥。”衡捕頭道。
縣令生氣了,這個寧小七真是胡來,早知如此就不該讓他參與。
“寧小七,你太讓我失望了!”
寧小七道“大人不信我,我也很失望。若非我穿著這身捕快服,早讓我徒弟暗中出手,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