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局的人想要對皮安用刑,被我倆阻止。人是我們抓到的,如何處置是我們的事。”
“因客棧屬麒久城地界,我讓井軻去麒久城報官。等麒久城的捕快來到,待捕快查完現場,一起將皮安押回麒久城縣衙,才交給捕快。”
“皮安交給縣衙后,我們便不再管。我們也只能保證,在當時不讓林成鏢局的人對皮安私下用刑。”
“這幾日我倆辦完事,正想回去,沒曾經這般巧就遇到寧捕快。”
聽完葉火的講述,寧小七暗暗點頭。葉家這點倒是做得沒錯,不是抓完人就立即不管。
“殺人時,你們并不在現場,可對?”寧小七問他們。
葉火與井軻點頭,道“我倆趕到時,林中已死。我倆也不能確定皮安有沒有殺人。”
“多謝兩位。兩位若有事,可去辦事。若有人問起,不要說我是特意為此案而來。我會對外說與你們在此偶遇,聽你們談起此案后,對此案感興趣,想要了解此案。”
葉火與井軻明白,當初與林成鏢局的沖突,他們也是當事人。結果州府與麒久城縣衙不買葉家的賬,偏幫林成鏢局。
若是知曉寧小七得意為皮安而來,不管是林成鏢局還是麒久城縣衙,都會對寧小七懷有敵意。
“聽寧捕快吩咐。”兩人對寧小七抱拳,表示按寧小七所說去辦。
與葉火、井軻分手后,寧小七與葉老叔來到麒久城縣衙。
看到寧小七出示的正七品官牌,縣衙的衙役立即進去向縣令匯報。
“你說誰來了?”曾縣令懷疑自己耳朵聽錯,對著進來報告的衙役又追問一遍。
“就是錦肖城的捕快寧小七。大人可還記得,就是他在林成鏢局外殺了朝廷通緝的丹勁大宗師要犯梅逸山。”衙役說道。
“我當然記得,我是要問你,他為何而來!”曾縣令訓道。
這個寧小七,他怎能忘記?就因為寧小七,他得罪了一葉斷水流葉家主。不過不要緊,葉家是武林世家,雖在朝廷上有權力,卻也頗受制約,不能亂來。
他因為寧小七,還拿了林成鏢局不少好處。那次之事,林成鏢局拿出不少銀子打點,麒久城縣衙上下,不少人都得了好處。
“他沒說。”衙役回答。
“他沒說,你不會問?”曾縣令又訓道。
衙役有些委屈,說道“大人,寧小七出示了官牌。他如今是正七品官級,與大人同級。”
他一個小小的衙役,吏都不算,屁都不是。敢質問一個正七品官員?那是嫌命長。
這種以下犯上的行為,哪怕寧小七不是麒久城的官,管不到他,也可以當眾責罰他。把他打個半死,縣令也拿寧小七沒辦法。
曾縣令想起來,這個寧小七官升正七品的公文才到沒兩天。他暗暗咬牙,心道你小子,官升得挺快。葉家就這般不要臉了?朝廷也不好好管管?
看到衙役還在等他發話,便揮手道“帶他進來!”
寧小七手上除了有塊正七品官牌,還有一塊圣上御賜捕快金腰牌。這塊金腰牌,可比正七品官牌要威風得多。
圣上御賜!
就可見一斑!
曾縣令不見寧小七,若是被有心人傳上去,說他對圣上不滿,呵呵,只怕丟官是小!
寧小七與葉老叔進去見到曾縣令,曾縣令好奇地看向葉老叔。
“他是我徒弟,丹勁大宗師,姓葉。”
寧小七這般介紹,葉老叔未向曾縣令行禮,只是對曾縣令點頭示意。丹勁大宗師若是入朝為官,至少是從三品武官,確實有這個資格。
反倒是曾縣令,要對葉老叔行禮。當然,曾縣令表面上行禮,內心里肯定在罵葉老叔與寧小七。
罵葉老叔人老糊涂,居然拜一個年紀如此小的寧小七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