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好了,他該覺得我作弊,何必呢!”
她眨著眼睛,歪理倒是一堆一堆的。
“那你會作弊嗎?”
“當然!”對上他的眼神,拔高的聲調瞬間降了下來,“不會?。 ?
“那就行了,那就考出你的真實水準。”說著,他轉身去拿起空了的托盤,看樣子是打算下樓去了。
“小舅……”
她雙手一撐桌子站起身,也只有從他這里才能找到突破口了。
孰料,桌面上的筆被她按住了一端高高的翹起,手一離開桌面,立刻飛了出去,好巧不巧的落在他端著的托盤里。
如果只是托盤里也就罷了,偏偏掉進沒喝完的湯碗里,濺出的湯汁盡數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完!裴晚晚臉都灰了。
連忙順手抽了兩張面紙沖過去,“我不是故意的,我……”
顧珩君眸色黯了黯,“別擦了?!?
“沒事,擦擦等下再洗還是可以洗掉的?!彼哉J是在將功補過,哪里會停下手來。
順手將他手里礙事的托盤給拿走放在一邊,方便她好好的將那些湯汁給擦拭干凈。
一只小手在他的胸前捋啊捋,隔著襯衫都能感覺到她指尖的溫度和柔軟,就好像小貓兒爪底那最柔軟的一塊,透過襯衫的布料,肌膚的紋理,輕輕的按在了他的心上。
原本已經放松的身體瞬間又緊繃了起來,他喉頭一陣發緊,垂下眼眸,看著她輕咬的下唇,煩擾緊蹙的眉頭,大掌直接落在她的腰身上,用力的往前一拉,啞著嗓子道,“我說,別擦了!”
翛然被拉高,裴晚晚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總算停了下來,瞪著眼睛看他,“小……小舅……唔!”
他猛地低了下來,熱度驟然逼近,讓她措手不及。
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什么事,他熱燙的唇,已經印上了她,只是輕輕的貼在上面,碰觸了下,很快就分開。
如蜻蜓點水稍縱即逝,可到底是在她平靜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顆石子,即便石子很快沒入進去,蕩起的圈圈漣漪卻是久久不散。
滿眼震驚!
“小……”
顧珩君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放開了手,大步的走出房間,甚至連托盤都沒有拿。
他一離開,裴晚晚才覺得中心骨似乎都被抽走了,整個人身體一軟,好似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再也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