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你們年輕人還得搞什么求婚,什么儀式的,這個我就不摻和了。不過珩君啊,你可得對小曦要好啊,只要你們好好的,再給我抱個孫子,那我就什么病都好了。”
“您不肯去醫院,這兩天,就讓老鄭在這里照應著,不過……生意上的事兒,暫時擱一擱也沒什么。”
難得他會一下說這么多,顧佩芝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不過看她那樣子就知道,根本沒往心里去。
冉曦跟她又念叨了兩句,這才跟著顧珩君下樓,估計是因為方才的事情,還顯得有些尷尬。
“那個……”她羞澀的說,“方才顧阿姨說的那些,你別往心里去。”
“哪些?”
“……”一張臉紅得不成樣子,她說,“我知道,其實我們也就是同學,至多是朋友關系,不會再有更多,所以她方才說的什么結婚什么的,也就姑且聽聽就算了。”
“只是朋友么?”望向她,他意味深長的問道。
冉曦有些驚訝的看向他,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你……”
“什么時候‘回去’?”他問。
“還有,半個月吧。”遲疑了下,她回答道。
“不走行不行?”
“你這是挽留我?”
“就當是吧。”
“為什么挽留我?”
“如你所說,朋友一場,有些事,不希望發生。”
“那你希望發生什么?”
冉曦朝他靠近了兩步。
原本還有些疏離的關系,卻因著兩個人的對話,而越來越接近了。
她臉上還有笑意,仰著頭看向他,“其實……挽留人有很多種方式,一種不行,可以換另外一種。”
“記不記得我們在學校學的?”顧珩君卻換了個話題,“人生在世,有可為,有不可為。冉曦,我一直都覺得,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冉曦。”
“是嗎?可我卻覺得,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顧珩君了。”
“哦?”
她再往前挪了兩步,抬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一雙水潤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笑意淺淺,“珩君,你真的,還是……想不起來么?”
“想起來如何,想不起來又如何?”他說,“你不是說,這三年里,并沒有任何有關于你的記憶么?那我其實想不想的起來,之于你,關系也并不大。”
“不!記憶,是屬于人的一部分,只有擁有完整的,才是一個完整的人,怎么能說,關系不大呢。”她笑,“再說,如果關系不大,我何必每個星期都給你做恢復理療。”
“是啊,真是……辛苦你了!”
“我還有點事。”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鐘表,她說,“要先走了。珩君,其實……”
“什么?”
“沒什么。”她笑,“我是說,多照顧顧阿姨。”
“會的。”
轉身離開,她臉上的笑意逐漸斂去。
其實,如果可以,我想我們不會是敵人,永遠都不會!
——
自從那日陸逸軒對她做了宣告以后,裴晚晚這兩次考試都考的不盡人意。
一來,是心情多少有些波動,她不可能一點都不受到打擾,二來,她也有一種不相信的心思,總覺得他不可能把自己摸得這么透,每次自己考多少分,他都能知道。
事實證明,陸逸軒也不是神,果然這兩次,兩個人之間沒再靠的那么近了。
她直接掉到年紀五六十名去了,而陸逸軒,又穩穩的回到了十幾名。
雖然比起他之前的狀態還是不算好,但至少代表,那次的談話還是有作用的。
“哇,你怎么可能考成這樣!”
最感慨的還是于思淼,這一次,就連她的總分,都比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