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時月“……”
“男孩子本就不該嬌生慣養(yǎng),”帝釋迦淡淡補充“當(dāng)然,本座也會教他修行,讓他長大后能夠主宰一切,然后像本座一樣,
得到心愛的女人。”
君時月的額角抽了抽,帝尊大人現(xiàn)在說起情話來真是一套一套的,明的暗的都有。
簡單憧憬了一下,若她真生了一個兒子,其童年會過的如何卑微,長大之后又要變成他那個妖孽爹的樣子……
君時月默默的嘆了口氣我還是繼續(xù)堅持修煉避子吧……
反正,絕不能給帝釋迦生孩子!
……
君時月洗漱后,簡單吃了一口早膳,就跟云千朵一同去了東宮。
軒轅墨辰所中的奇詭寒毒,已經(jīng)被她以針法壓制,但卻始終無法根除,需每隔七日就施針一次。
云千朵昨天扭傷了腳,幸虧老皇帝賜了御用的正紅花油,療效甚佳,今天就能正常走路了,只是臉上的表情很漂浮,好像
開滿了桃花……
“君君,你不知道,我昨晚做夢都是太子殿下!”
云千朵既激動又抗拒,矛盾的說道“我夢見我又跟他乘著一匹馬,被他帶去了東宮,走進咱們給他施針的那個書房!”
君時月“然后呢?”
云千朵“然后他就把我給睡了!”
君時月“……”
云千朵控訴著“那個書房內(nèi)堂里不是有一張軟塌嗎?他就是在那張軟塌上睡的我!”
云千朵說到這里,忍不住掩面哀嚎“啊啊啊我的天哪!等下進了書房,我該怎么面對那張軟塌!”
“……”
“我看到它肯定就會想起那些的畫面,屬實太瘋狂了!”
“……”
君時月簡直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能道“沒事的沒事,你那都是做夢,根本就不是真的!”
云千朵抽噎了一下,道“你說太子殿下要是知道我這般肖想他,會不會打我?”
君時月笑道“不會。”
甚至說不定……還會很欣慰?
以君時月對太子爺?shù)牧私猓庌@墨辰絕不是那種無論撿到誰都要放在馬上親自送回去的人。
他肯送云千朵回去,一方面是為了收買人心,另一方面,很可能是對云千朵感興趣。
這種事,旁觀者往往看得最清楚。
君時月見云千朵面有豫色,又笑道“放心吧,太子爺心懷天下,像你這種正常的小意淫,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介意。”
云千朵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到了東宮,軒轅墨辰卻沒在。
“太子爺一早就被陛下傳召了過去,兩位姑娘請在此稍候。”有下屬恭敬的俸了茶。
云千朵在椅子上坐著,目光卻總是忍不住朝房中那張軟塌上瞟。
君時月看著她的神態(tài),就知道她又在觸景生情,緬懷春夢里的那些七七八八了……
約莫半個時辰,軒轅墨辰回來了,平靜的眸底蓄著一抹晦暗。
“太子殿下!”云千朵站起身,她在太子爺面前一向很謹慎。
軒轅墨辰微微頷首。
云千朵直勾勾的盯了他片刻,卻又忍不住回頭,狠狠看了那床榻一眼。
軒轅墨辰“……”
云千朵這神情舉動格外古怪曖昧,就仿佛他和床榻之間有什么詭異的邏輯關(guān)聯(lián)似的……
軒轅墨辰低咳一聲,道“傷好些了?”
云千朵回過神來,連忙道“已經(jīng)沒事了。”
軒轅墨辰就沒再說什么,轉(zhuǎn)向君時月道“君姑娘。”
君時月望著他,微笑道“看殿下的神色,是方才在皇上哪里遇到了什么難題?”
軒轅墨辰輕嘆一聲,說“果然瞞不過君姑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