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慌忙搖頭,開口解釋“郁尤琛,你別誤會,我和沈和煦不是那種關(guān)系……”
“閉嘴!”郁尤琛卻怒吼著打斷了她的話,冰冷的眼眸仿佛蓄了冰,“唐昭昭,別忘了你的身份,之前你想和多少男人曖昧,我管不著,但你若是敢敗壞郁太太的名聲,我饒不了你!”
“不是的……我沒有……”
“看來這段時間,我還是太寵你,太慣著你了,讓你都忘了,你只是我撿回來的垃圾!”
男人一腳踢開她的腿,瘋了般的親吻著她,在她的皮膚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屬于他的印記。
“唐昭昭,在我放開你之前,你永遠(yuǎn)是我的女人!”
唐昭昭疼得冷汗直冒,但男人力氣很大,她根本掙不開。
一陣?yán)p綿后,她無力的跌倒在地上,看著他那雙怒氣沖沖的眸子,卻瞇眸笑了起來“郁尤琛,你不會吃醋了吧?”
他高大的身軀猛然一震,眼底瞬息萬變。
她卻撫摸著皮膚上那深深淺淺的吻痕,淺淺一笑道“郁尤琛,我就知道,這五年,你根本沒忘記我,你心里還是有我的,對不對?否則的話,看見我和沈和煦在一起,你不會這么生氣。”
“呵呵。”男人摸出一根煙叼在嘴巴里,深吸一口后,抬起冷若冰霜的眸子看著她,嘲諷道,“唐昭昭,誰給你的自信?如果我真的忘不了你,我會眼睜睜看著你嫁給翟溫書?”
一瞬間,唐昭昭瞳孔一震,心臟狠狠抽疼起來。
翟溫書剛追她的時候,她死活不肯答應(yīng),后來她故意和翟溫書在一起,高調(diào)的出席各種場合,她就是想讓他看見,她要他嫉妒吃醋。
可整整五年,不管她和翟溫書如何秀恩愛,他都無動于衷,像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漫長的歲月給了她最深的絕望,她終于對他死心,試著接受翟溫書,沒想到到頭來,卻鬧了這么大的笑話。
“別白日做夢了。”郁尤琛伸手拍了拍唐昭昭那張精致的臉,冷哼道,“還有最后三天,找不到郁筠心,我會讓你嘗到地獄的滋味。”
話音落,他勾唇笑笑,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唐昭昭落魄的僵在原地,很努力的想讓自己保持微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
三天的時間,想要找到郁筠心,比登天還難。
唐昭昭跟著沈和煦跑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找到郁筠心。
夜幕降臨時,唐昭昭漫無目的的走在明城的街道上,心里比任何時候都絕望。
明天就是郁尤琛給的最后期限了,也是唐建安公審的日子,再找不到郁筠心,她就真的完了,可筠心,你究竟在哪里?
唐昭昭輕嘆了口氣,目光被街邊一家珠寶店吸引了。
這家店是明城的老店了,她記得她十八歲生日那天,郁筠心欣喜的拉著她來到這里,給她買了一條漂亮的項鏈,這條項鏈,她一直貼身帶著。
她伸手捏住項鏈精致的掛墜,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郁筠心能夠平安回來。
就在這時,一個流浪漢突然竄了出來,一把將她手里的項鏈搶走了。
她一驚,慌忙拽住流浪漢的衣角,大吼道“搶劫了!有人搶劫了!”
流浪漢狠狠瞪了她一眼,抬起腳一腳將她踢倒在地上,轉(zhuǎn)身就要跑。
她卻像瘋了般,死死抱住流浪漢的腳,祈求流浪漢將那條項鏈還給她。
那可是郁筠心唯一送給她的禮物,她不能丟了,絕對不能。
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卻沒人肯幫她。
流浪漢一腳一腳的往她身上踢,她的額頭被踢破了,鮮血直流,渾身發(fā)顫,卻依舊不肯放手。
看著她拿命護(hù)著項鏈的模樣,流浪漢以為那條項鏈很貴重,便冷笑著拿出一把刀,狠狠朝著她的心口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