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霜知道陸又庭對自己一直并不是她想象的那種想法,但是當著媒體和電視的面,陸又庭冷靜的說出來,那一切還是讓秦霜霜感覺到失落與挫敗。
秦霜霜倚靠在沙發上,兩只手死死的抓著沙發上的靠枕,捏的骨節泛白,好像它才是罪魁禍首一般。
秦霜霜本來精致美麗的小臉,被映的有些猙獰與憤怒,電視上的畫面還在繼續。
“那請問傳聞你們訂婚的事情都是假的嗎?”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假的。”陸又庭似乎連思索都沒有,直接回答。好像一直在做跳梁小丑的只有秦霜霜一個人一般。
“那聽說,秦霜霜曾經逼走了您的前夫人,前夫人同esa小姐還特別的像,請問這二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沒有,我很對不起我之前的夫人。”陸又庭不再避諱回答關于曾經的顏晚南這一切的事情。
顏晚南聽著記者離譜的問題,有些呆呆的坐在麥克風前,看著陸又庭回答這那一個比一個棘手的問題。有些恍惚,是竟然分不清陸又庭是真心的話,還是應打記者。
“那esa小姐對陸總,是不是并非像之前的報道一樣?”話題又轉回了顏晚南身上。
顏晚南輕輕的挑了挑嘴角,讓自己努力從容優雅“我同陸總,只是上司與下屬到關系,我還是不喜歡辦公室戀情的。”
顏晚南回答什么,說些什么已經不重要了。電視上兩個郎才女貌的人坐在一起,優雅從容地回答這問題,秦霜霜對著冰冷的屏幕,冷冷地笑著,明明這一切,都應該屬于她的。
而現在的秦霜霜,明顯一切都與她無關,而這些都是因為顏晚南回來了。
秦霜霜看著電視里那個已然是精致優雅的都市麗人,從容地應對著一切,她在電視前面的目光,驟然的兇狠與惱怒起來。
“如果看著生氣的話,不如好好想想辦法。”朱孝美自然看得出秦霜霜的想法,坐在他她的旁邊不禁提點到,“如果要讓她離開這里,那就干脆利落點。”
“阿姨……”秦霜霜輕輕地咬著嘴唇,一副委屈的快要哭了的樣子,“我和又庭那么長時間,又庭卻只說和我是普通關系,這一切都要怪顏晚南!”
朱孝美拽起了秦霜霜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既然動了想讓顏晚南離開的心思我們不妨就做的徹底一些。”
其實這個時候,陸又庭做了什么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霜霜可以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給顏晚南。
“阿姨你說應該怎么做。我肯定照著您說的辦。”秦霜霜眼神堅定,不難看出對顏晚南的恨已然全部寫在臉上。
朱孝美細細的思考了一下,輕輕的湊到秦霜霜的耳邊“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從她在乎的人下手,又庭知道孩子的事情,我們便不動,我們可以對那個人……”
秦霜霜聽完朱孝美的話后,臉是從猶豫到堅定的、得意奸詐的笑。她這次,一定一定要讓顏晚南輸的一敗涂地,徹底滾出她和陸又庭的生活。
酒會上,顏晚南好不容易逃脫了記者死亡的連環問題,剛剛松了一口氣。只覺得有些身心疲憊。
酒會預計要很晚才結束。顏晚南悄悄的伏在陸又庭耳邊“陸總,我就先走了。”
陸又庭思考了一下,這種場合估計顏晚南也不是很喜歡在這種場合對比之下還不如讓她走了為好。
顏晚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不算太晚,顏佑黎早已經被齊銘哄睡著了,沒過一會兒顏晚南也跟著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顏晚南還在睡夢之中,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顏晚南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顏晚南奇怪的接了起來。
“你好,是esa女士嗎?顏晚風是你的什么人,他在監獄里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