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晚南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做的吧?”陸又庭忽略了秦霜霜可憐的模樣,坐在在沙發(fā)上,肉眼可見的怒火讓秦霜霜有些措手不及。
陸又庭把事情說出口,秦霜霜便清楚怎么回事,心里咯噔一下,卻依舊裝作什么也沒聽懂,一臉無辜的看著陸又庭“哥哥你說什么呢?”
“顏晚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是你吧?”陸又庭上前一步,怒氣彌漫直接逼近秦霜霜,死死的鉗住她的下巴,聲音低沉氣憤的有些顫抖。
秦霜霜顯然被陸又庭的舉動嚇了一跳,下巴被捏的生疼,卻掙脫不開,努力的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心虛,正言道“又庭哥哥,顏晚南生什么事情,我并不關心,她打我我的傷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養(yǎng)好……”
“別說了!”陸又庭看著還在裝模作樣的秦霜霜憤怒與不耐煩已經(jīng)到頭,“我不是來聽你解釋的,你不允許再留在……”
“干什么呢?”朱孝美沒等陸又庭的話說完,披著衣服緩緩下樓,掃了一眼秦霜霜,故意裝作什么也沒聽到,“我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覺。”
“媽,您睡吧,秦霜霜和我還有事情要解決。”陸又庭看著自己母親,下意識松開了鉗著秦霜霜的手,“我和她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說?”朱孝美有些不悅,看著秦霜霜踉蹌的后退了幾步,緩緩的坐在沙發(fā)上,故意語氣威嚴,不經(jīng)意的拉過秦霜霜的手,“你說你一個男人,晚上不睡就算了,人家霜霜可是女孩子。”
陸又庭剛回來的時候,朱孝美就已經(jīng)發(fā)覺了陸又庭的不對勁。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心里暗自思考著秦霜霜什么事情又敗露了。
“媽。”陸又庭表情嚴肅,指著秦霜霜,“她這個女人不可能再留在陸家了。”
“你說什么呢。”朱孝美蹙起眉頭,做出生氣的模樣,卻依舊只溫柔的斥責陸又庭,“秦霜霜可是我請過來的客人。”
“她能做出對顏晚南的事情,足矣看出她的城府心機有多深,不只是因為顏晚南,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在身邊。”陸又庭冷靜的分析勸說朱孝美。
“搞了半天,還是因為顏晚南那個女人?”朱孝美臉色瞬間變了,她雖然早知道自己兒子因為什么,卻還是故意板著臉。
“秦霜霜雇人去監(jiān)獄里讓顏晚風受傷以此來威脅顏晚南離開這件事情,您不知道吧?”陸又庭不想再繼續(xù)胡攪蠻纏下去,下了最后的通碟,“這樣的人留在您的身邊,我更不放心。”
“我沒有,阿姨可以作證,我真的沒有!”秦霜霜有些慌了,看向了朱孝美,好在朱孝美還沉得住氣。
“又是顏晚南和你說了什么?”朱孝美倒是不擔心,死不承認陸又庭也沒有辦法,故作生氣,“不是我說,幾年前顏晚南就一直陷害我們霜霜,如今她那嫉妒心依舊改不了!”
“媽。”陸又庭言語間有些不悅,“既然這么說,我肯定是手里有證據(jù)。我不想把話說的太絕。”
秦霜霜此時已經(jīng)面如土色,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
朱孝美微微有些震驚的看著陸又庭,眉頭緊鎖,想問一問陸又庭手里到底得到了什么證據(jù),卻又不敢問。
“就算你真的聽信了那個女人的話,又想把秦霜霜怎么辦?”朱孝美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想試試他的底線。
陸又庭來之前早做足了準備,余城及時的遞出了一份文件,陸又庭把文件展開放在桌子上,放在秦霜霜面前“我記得曾經(jīng)把顏氏交給你了,你作為顏氏的法人代表,明天開始去歐洲出差。”
陸又庭話說的好聽,文件展開在了秦霜霜面前,看似是要公事公辦,實則解決著私人問題。
“歐洲?什么時候回來?”秦霜霜愣住了,陸又庭次番舉動,她再怎么傻也知道陸又庭把她掃地出門,讓她離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