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禁?”顏晚南腦海中瞬間蹦出了這個詞,而后目光有些驚悚的看向朱孝美,“陸又庭知道饒不了你的。”
朱孝美自然的不以為意“我是他媽媽,況且他只是在意你的孩子,你的死活還不是在我一句話的事?”
“你是他媽媽?”顏晚南輕蔑的挑了挑嘴角,不屑的語氣似乎是擊中了朱孝美。
朱孝美聽到這種疑問,臉上的不可思議與驚悚夾雜到了一起,提高了好幾個語調(diào)“怎么?”
顏晚南搖了搖頭,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沒什么,你最好祈禱你能把我弄死。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
“你們干什么呢?”或許是聲音過大,朱俊波一臉睡眼惺忪的從房間里走出來,就看到了這樣的局面。
秦霜霜見朱俊波,連忙上前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
“俊波哥哥,這個女人偷了阿姨最寶貴的的鐲子,還死不承認,阿姨正要罰她思過。”
顏晚南臉上并沒有表情,心里卻被惡心的夠嗆,明明是要監(jiān)禁自己,卻被說成是思過。
“思過什么要去歐洲?還母子分離?”
顏晚南看著顏佑黎沒有睡醒大哭的模樣心里難受至極,轉(zhuǎn)頭看向朱俊波,“他平時和你還算親密,你能不能幫我哄哄他睡覺?”
朱俊波不知道這種局勢,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看著顏晚南對自己信任的眼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朱俊波知道自己不能插手母親的決定,上前一把抱起了顏佑黎“小黎,和叔叔走,叔叔給你講故事。”
“兒子,她現(xiàn)在……”
“媽,孩子是無辜的,我抱他去睡覺。”顏晚南很好奇朱孝美之后要說什么話,卻被朱俊波直接打斷。
顏佑黎到了朱俊波的手上哭泣聲音減小了很多深深的看了一眼顏晚南“放心吧,孩子會沒事的。”
而后抱去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不再理會母親做的一切決定。
朱俊波知道,母親一定不敢對孩子做些什么。
如果這一次母親真的憑借此事壓倒了顏晚南,那么他在陸又庭面前也會有一個保護孩子的名聲。
如果沒有,他也會在顏晚南面前到護住自己的名聲。兩全其美的事情,他盡量不讓自己思考顏晚南的處境。
顏晚南看著離開的朱俊波,莫名松了口氣,瞪著面前的兩個如蛇蝎的女人“陸又庭不會放過你們的。”
秦霜霜看著被鉗制住的顏晚南,試探性的上前一步,一巴掌呼到了她的臉上。
“你……”顏晚南吃痛,順著力將臉撇到了一邊。
“你剛剛不還猖狂呢嗎?”
秦霜霜似乎是把這些天以來的怨氣全部發(fā)泄在了顏晚南身上,抬起手來又打又罵。
顏晚南只覺得身體不停的受到撞擊和疼痛的感覺。
她死死的咬著牙,忍著自己的狼狽,此刻她只希望自己的兒子不要受傷害,不要突然跑出來。
秦霜霜似乎是打累了,揉著自己的手腕,而后輕輕地抬起顏晚南的臉,讓她仰視著自己“求我。”
顏晚南雖然狼狽之極,但是嘴角依舊輕輕上揚“你這副嘴臉真惡心。”
“你……”
“好了。”朱孝美才在上前攔了下,“別再臟了自己的手,我們還得抓緊時間把她送走。”
秦霜霜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回了揮手“你們幾個幫著她,都跟我走。”
顏晚南只覺得頭被一塊黑色的布罩住,手和腿也被纏了繩子,幾個傭人抬著她直接丟到了車子的后座。
“這件事情務(wù)必辦好。”朱孝美看著秦霜霜上車,站在旁邊囑咐道。
秦霜霜堅定的點了頭“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她徹底送走。”
說完之后,秦霜霜便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啟動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