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就輪到我來說了。”
韓銘輕哼一聲,直接把趙文剛從之前的位置推開,自己站了過去。
“你——!”
趙文剛惱怒不已地瞪視著韓銘,心中驚疑不定,不明白韓銘到底有什么用意。
陸又庭剛剛摔門離開,明顯就是惱羞成怒,現(xiàn)在韓銘留下來,他一個人又能干什么呢?
趙文剛不理解。
就算韓銘,或者是陸又庭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和朱俊波合作又有什么用呢?
現(xiàn)在的情形對陸氏毫無優(yōu)勢可言,陸又庭面對內(nèi)憂外患,以一己之力,又怎么能與這么多敵人對抗呢?
他認為韓銘現(xiàn)在苦苦支撐,不過是強弩之末。
“陸又庭都沒有臉面來繼續(xù)留下來,你不過是一個特助,有什么資格在我們面前說話?”
趙文剛輕蔑地看了眼韓銘,眉眼間都充滿了不屑。
“趙股東好大的官威啊!”
“哼,以韓特助的身份,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冒犯的!”
底下三三兩兩的人開始為韓銘說話,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是陸又庭忠誠的擁護者。
中立派保持沉默,另外兩撥人便開始了一場口水戰(zhàn)。
“安靜!”
韓銘起初叫了幾聲,音量都被這群人蓋了過去,隱忍過后,他怒拍桌子,聲音直接傳遍了整個會議室,所有人都被嚇得一哆嗦閉了嘴,齊齊看向韓銘。
眾人下意識的反應(yīng)也昭示著韓銘這一聲的威懾力之強。
韓銘環(huán)顧一圈,冰冷凌厲的目光完全不輸于陸又庭,在他的眼神之下,會議室里的人都下意識合上了嘴,木木地望著韓銘,不知所措。
“陸氏現(xiàn)在還是姓陸,可不是姓什么趙、李、孫、王,更不會姓朱。”
韓銘冷冷地扯出一抹淡漠的弧度,看起來分明是在笑著的,可是沒有人從中看出絲毫真正的笑意,更多的是一種冰冷的警告。
“我今天之所以還待在這里,就是想告訴你們所有人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只要陸又庭還在陸氏集團一天,陸氏就由不得隨隨便便什么人撒野!”
韓銘的話鏗鏘有力,震懾了全場,一時間無人再敢出聲。
而短暫的失神之后,以趙文剛為首的人也慢慢緩了過來,他們見著韓銘如此志得意滿的態(tài)度,心中更多的是諷刺。
強弩之末罷了!還在這里裝什么?
眼下陸氏出了這么大簍子,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人無數(shù),陸又庭不可能撐過這場大亂。
“陸氏?呵,馬上就不姓陸了,趁現(xiàn)在陸又庭還沒被趕出公司,作為他身邊這么忠實的一條狗,不如好好再陪他最后一程吧!”
趙文剛對韓銘一通冷嘲熱諷,完全秉持著一種看不起對方的態(tài)度。
“哈哈哈!趙股東說得對!”
“勸你們所有人都好好拎拎清楚情況,不要站錯了隊,到最后后悔可沒有地方給你們哭。”
趙文剛此舉就是直接和陸又庭撕破了臉皮,以他為首的人紛紛開始附和,光明正大地開始拉人入伙。
一場會議完滿的結(jié)束,以趙文剛等人得意洋洋的嘴臉劃上了休止符。
得知這一消息的朱俊波臉上不由浮現(xiàn)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
就算他被迫停職了又如何,陸又庭想要讓他遠離權(quán)力中心,以為這樣就可以挽救陸氏的局面了嗎?
他偏偏要用行動來告訴陸又庭,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陸氏,他要定了,這是屬于他的,陸又庭算個什么東西?!
“朱總,太好了,一切都如您所料。”
尤凌往日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僵硬地扯出了一絲笑容。
“哼。”朱俊波輕哼一聲,面上的笑意卻無法掩飾,一想到陸又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