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和俊波無關(guān),是我指使他這么做的,是我想要霸占整個陸氏集團,你們要抓,就抓我吧,不要傷害俊波!”
朱孝美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和朱俊波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但她抬頭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終究還是不忍心讓她和自己遭受同樣的待遇,她跪著走到陸老爺子幾人面前,想要替朱俊波求情。
陸老爺子冷哼一聲,根本不理會她,把決定權(quán)交在了陸成安和陸又庭身上。
“又庭,你來吧,我不想看見這個女人。林嵩,我累了,推我回去休息吧。”
陸成安和陸老爺子也是同樣的態(tài)度,面對這個自己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陸成安已經(jīng)沒有了感情,在自己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很多感情都已經(jīng)消磨殆盡了。
“不,成安……不,我愛你啊,我是愛你的!”
朱孝美伸手想要去拉住陸成安,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又庭,又庭,看在我們過去二十多年母子情分上,求求你,求求你放過俊波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知道無法指望旁人,朱孝美抽噎著重新看向陸又庭。
“你不用為朱俊波開脫了,也許六年前你是主謀,但現(xiàn)在的這場車禍,真正的主使者,是朱俊波吧。”
“朱俊波買通患了癌癥的卡車司機,以他名下一家國外公司的戶頭給司機的賬戶上打了一百多萬,讓他心甘情愿做事。還有那些藥,也是朱俊波從國外搞來的。”
陸又庭沒有理會朱孝美的求情,慢慢地把事情真相吐露出來。
做了這些,朱俊波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
“你,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朱俊波這會也顧不上別的,他目露驚駭,不可思議地看著陸又庭。
他分明做的非常隱蔽,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jù)。
“或許你心里還在得意吧,不過,你還是太大意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曾經(jīng)挪用過陸氏的私款,轉(zhuǎn)進的那個賬戶就是國外那家公司。”
也正是這一點,讓韓銘想到了朱俊波,順著這么一查,就查到了朱俊波身上。
“哈,哈哈哈……”
聽完,朱俊波忽然癲狂地笑了起來,他笑得像失了智一樣。
連朱孝美都被朱俊波這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給嚇著了,她緊張擔(dān)憂地看著朱俊波,“俊波,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啊!”
朱俊波沒說話,肆無忌憚地大笑著。
笑著笑著,他忽然又停了下來,表情瞬間變得冷酷起來,“陸又庭,你也別得意得太早了,你以為,沒了我,自己就能萬事大吉了嗎?別做白日夢了。”
聞言,陸又庭挑眉輕嗤,“是嗎,那我就等著好了。”
陸又庭這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讓朱俊波不由擰眉,他冷哼一聲,道“別以為全天下只有你陸又庭能算計所有人,我告訴你,遲早有一天,你會栽大跟頭!”
警察很快來了,朱孝美和朱俊波兩人都被抓走了,朱孝美涉嫌謀害丈夫以及兒子,朱俊波更是作為本次車禍事故的主謀者,加之他從前幾次三番利用秦霜霜陷害陸又庭、顏晚南,種種罪行都證據(jù)確鑿,朱俊波這后半輩子恐怕也只能和監(jiān)獄為伴了。
至此,朱俊波徹底涼了,陸又庭還讓韓銘查清楚了朱俊波以各個名義開設(shè)的公司企業(yè),全都收入了陸氏集團名下。
而以老成總和汪總等人為首針對陸氏的那些集團也都徹底慌了神,他們沒有想到,自己所看到的假象只是海市蜃樓,陸又庭當(dāng)真是把算無遺策這幾個字展示的淋漓盡致。
除了這些人,在陸氏集團危急關(guān)頭伸出援手的那些公司,陸又庭也如約給予了他們補償。
這些都是后話。
現(xiàn)在,陸又庭更擔(dān)心自己的情況。
在得知朱俊波行蹤后,他就混進了陸老爺子帶去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