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丫頭,如今就憑你這個樣子還想找到什么好夫家,身體都壞了,大戶人家誰能娶你這樣的,我兒子瑞華能娶你是你的福分。”說著,宮父瞥了穆欣情一眼,嘲諷意味溢于言表。
穆欣情氣的臉都紅了,剛剛小產(chǎn)完的腹部也開始疼痛起來,然而現(xiàn)在她什么也顧不上了只想將眼前人的嘴給撕爛,好在理智制止了她。
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穆欣情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接受了這個恍若施舍般的身份。
歐爵琛得知這個情況,有些心軟,也不再針對穆欣情,怎么說看在孩子的份上,她也不會再計較什么。只是不相交,互不搭理就對了。
離婚禮進行的日子愈發(fā)的接近,兩人也開始忙碌起來,畢竟他們手上的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公司總裁結(jié)婚這種事情,自然要操辦起來。
這其中免不了宴請賓客的事宜,反正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們過目,好在事情雖然繁重,但是兩人都不在意就是了,畢竟是人生中的獨一份,忙點也有情可原。
甘之若飴的處理完所有瑣碎的事情,顧墨隨即帶歐爵琛去設(shè)計婚紗了。
“這里,靠譜嗎?”看著沒有一點標識的商店,顧墨有些不相信,但是在走進去之后,他就再沒有這種想法了。里面琳瑯滿目陳列了一大片婚紗,兩人一進去就好像步入了蕾絲的海洋。
就在歐爵琛盡心觀看時,設(shè)計師出來了,“呦,稀客啊,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說完,來人還搔首弄姿了一下,活脫脫的青樓老鴇形象。
輕咳一聲,打斷顧墨奇怪的想法,歐爵琛隨即說道“西北風(fēng)。”
“哈哈,你真逗,好了,不扯皮了,你今天來是準備買衣服的?”設(shè)計師整理了一下衣襟,不慌不忙的說道。
歐爵琛不雅的犯了一個白眼說道“來你這還能干嘛,當(dāng)然是設(shè)計婚紗了。”
“哈哈,那倒也是……等會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
設(shè)計師一臉驚悚的看著歐爵琛,仿佛她是一個外星生物一般。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怎么就不能結(jié)婚了還。”歐爵琛笑罵道。
“沒什么,你讓我緩一會兒,信息量太大,主腦要燒壞了。”說完,他還裝作顫顫巍巍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這家伙。”
如此一番笑笑鬧鬧后,算是將婚紗的樣式和比例定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歐爵琛就出去了,雖然是顧墨帶她去的,但是她也沒有想到世界會這么小,正好今天有時間,所以她就去找老同學(xué)敘舊去了。
然而這次的活動進行的卻不是那么太平。
就在兩人吃飯期間,一伙歹徒闖了進來,他們自稱是劫匪,但是歐爵琛卻覺得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于是她暗中給顧墨傳遞了消息。
接到求救信號的那刻,顧墨的心都要從嗓子眼中冒出來了,這才剛有點盼頭就又出事而來,這讓他十分自責(zé)。
強制自己冷靜下來,顧墨制定了救援計劃,甚至還請來了自己做刑警的朋友,終于是將兩人毫發(fā)無傷的帶了出來。
本來劫匪業(yè)也就幾個小毛賊,看到這種陣仗,氣勢就已經(jīng)泄了一半,再加上精密的計劃,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降服了。
然而就算是這樣,顧墨的心還是非常緊張,如果這時候歐爵琛這個時候出事,他必定不會原諒自己。
看到屋子里出來的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顧墨忍不住上前,將其緊緊擁進懷中,將頭埋在歐爵琛的肩窩中。
就在歐爵琛覺得有些癢癢,想要掙動時,沉默的人出聲道“還好,你沒有出事,要不我該怎么辦。”
想要推開他的手就這樣定格在空氣中,歐爵琛壓下內(nèi)心噴涌而出的欣喜,手勢該為撫弄他的背部,同時說道“別擔(dān)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