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幾天的白文斌突然身體虛弱,一下倒在地上,幾個警衛人員將他帶進了附近的醫院,這個時候,醫院里病人都是摩肩接踵。
“咕嚕咕嚕”的車床的輪子滾動的聲音回蕩在周圍,突然有人推著輪椅撞了過來,一幫人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走路不長眼睛啊。”警衛在一旁呵斥道。
“不好意思啊,我急著用輪椅,一時沒注意,這不是拐角處嗎?我一下沒剎得住。”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沒等警衛再說話,那人一溜煙的逃走了。
“人呢?白文斌不見了!”警衛一轉頭,床上的人已經沒了影子了,不是都快沒氣了嗎?
“怎么樣了?病人呢?”這個時候,醫生趕了過來,看著空蕩蕩的病床有些疑惑。
“該死的,這個犯人跑了,快通知所有警衛,白文斌跑了。”警衛在一旁氣的說不出話來,想起了剛才的人,一拍腦袋“剛才那個人應該就是同伙,快,把監控掉出來。”
“不好意思,這一塊,好像沒有監控,前兩天壞掉了,還沒修呢。”醫生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頭頂的監控攝像頭。
在辦公室里正在尋找何拜的資料的時候,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一手拿起來放在耳邊,一手在在移動著鼠標,眼睛盯著電腦顯示屏。
“喂?什么事?”歐爵琛的手一下停住,臉上的表情一下講住,緊皺著眉頭“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那個,白文斌,逃走了,今天,警方那邊打來了電話,說是白文斌裝病,然后在醫院逃走了。”電話那一頭有些顫巍巍的說著,仿佛被剛在歐爵琛的語氣給嚇到了。
“真是該死,這個白文斌真是有辦法!”歐爵琛“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有些頭疼的揉著眉間,怎么會這樣。
腦海里突然想起了白文斌那個時候說的話,還有她的眼神,心里有些慌張,顧墨!他的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她的名字。
想著白文斌有可能回去找顧墨報仇,心里根本就沒有了其他的心思,連忙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了顧墨的公司。
“你這是怎么了?”顧墨見到歐爵琛神色慌張的表情,奇怪的問道。
“我剛才接到電話,說是白文斌逃獄了,我擔心他會來找你,就趕過來了。”歐爵琛喘著粗氣說道。
“逃獄!這個白文斌還真是小瞧他了,不過你放心吧,這是我的公司,我會讓所有人都注意一點,別讓他進來就是了。”顧墨點了點頭說道。
“我還是不放心,我還是覺得在你身邊的比較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歐爵琛擺出一副就算是你趕我走我走不走的表情。
“你不鬧了好嗎?這里是公司。”顧墨被他的表情給逗笑了,有些無奈的說著。
“我沒有鬧,我是認真的,為了防止他對你報復,我可是很在乎你的安危的好嗎。”歐爵琛一臉正經的說著。
這樣顧墨有些扶額,這個歐爵琛今天是怎么了?不過,被他這樣一弄,自己倒覺得他是很在乎自己的,想到這里,心里安慰了不少,覺得之前懷疑他對自己的感情,有些多余和好笑。
另一邊的景谷依被顧父突然找上門來的時候有些詫異,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嗎?
“爸,你找我有什么事?”
見到顧父來找自己,請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到了一杯茶。
“我決定讓你進入r。”顧父喝了一口茶說道。
“什么?”景谷依又是一陣驚訝,她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再一次讓她進入r ,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拒絕。”
聽到她的答復,顧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既然這樣,要不然,你一自己的名義創建一個品牌,然后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