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個悶騷男。”
歐爵琛默默的摸了摸鼻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正待他要轉移話題的時候,話筒中顧墨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不想再這么沒有意義的冷戰下去了,只要你告訴我你和文姐到底瞞了我什么,我們就和好吧。”
說完了這句話,顧墨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畢竟才剛剛舉行完儀式,他們整改甜蜜的時候呢,而且這個男人自己也是深深愛著的,她也不想讓兩人的隔閡越來越深。
然而她認為的極其公平的攤牌,卻讓歐爵琛沉默了下來。
倒不是說他不想和好,相反這是歐爵琛這些天一直在渴望的事情,然而卻不能用這種方法,他怎么可能將患重癥這件殘忍的事情告訴自己最愛的人。
聽著電話的另一邊一直沒有聲音,顧墨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歐爵琛,如果你不打算和我說,那么我也不確定我能忍受多久。”
說完,她就將電話掛斷了。
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潔白的地板立刻開出了一朵朵水花,顧墨仰著頭努力想把眼眶中的淚水收回去,然而收效甚微。
從小到大,她哭過的次數屈指可數,成年之后,更是沒有這種體驗,然而此刻心臟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委屈的想哭。
將淚水流干后,顧墨收斂好情緒,又變成那個強悍的掌權人。
而這邊的歐爵琛也并不好受,自覺得趕緊找到能治療顧墨的人,他選擇再次隱瞞,并且找人聯系醫生。
歐爵琛頻繁的接觸醫生,消息自然不會捂得那么嚴實。
身為醫生白可馨收到消息后,主動找上歐爵琛并答應治療顧墨。
白可馨的能力是業內有目共睹的,她信誓旦旦說自己能夠治療,自然不會是騙人。
由于涉及到顧墨的身體問題,歐爵琛當然不可能這么草率的在辦公室見面。
萬一被有心人聽了過去,傳進了顧墨的耳中,想到這種可能,他就心疼的不行,所以自然要找個保密措施好的地方。
于是他將人約到了酒吧的包廂中,本以為這樣會省很多事。
然而好巧不巧的,商量好后,兩人即將離開時,正好碰見了朝這邊走來的顧墨和傅伯鈺。
空氣一下子變得冷凝。
歐爵琛的心里咯噔一下,正要上前解釋的時候,白可馨挽住了他的胳膊,隨即甜甜的說道“爵琛,這是誰啊,不給介紹一下嗎?”
一聽這稱呼,顧墨的火氣就上來了,陰陽怪氣到“爵琛,叫的倒是挺親熱。”
看再任由事情發展下去,一定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歐爵琛立刻拉住了顧墨的手臂解釋道“這是我的干妹妹白可馨。”
然而接下來的話還沒等他說出口,就被顧墨無情的打斷了。
“我管你什么干妹妹的,我沒興趣知道。”
在她看來,這種維護的姿態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隨即她拉住傅伯鈺的手,將他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