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看到其中一幅畫的時候,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怎么了?”歐爵琛見顧墨突然凝滯的笑容,心狠狠的一顫,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是,顧墨并沒有回答他,只是眼神看著一個地方不說話。
歐爵琛心里暗道不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順著顧墨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一幅畫的時候,他也愣住了。
“那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畫那種畫,你這是把我當成什么?”顧墨指著那些畫中的一幅畫,很是憤怒的看著歐爵琛,質問道。
顧墨指著的那一幅,是一張裸體圖,畫的就是顧墨的裸體,這畫在顧墨的眼里根本就是歐爵琛對自己的羞辱,怎么能畫這樣的自己呢!
歐爵琛慌了,他根本就沒有畫這樣的畫,也不知道怎么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柜子里,害怕顧墨誤會自己,急忙想要對她解釋。
“墨墨,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幅畫根本就不是我畫的,我也不知道它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柜子里。你要相信我!”歐爵琛可不希望顧墨因為這一幅畫而情緒激動傷了身體,拉著她,向她解釋,希望她可以相信自己。
可是,顧墨是親眼看見的,這幅畫就這樣放在歐爵琛畫自己的畫中間,再怎么解釋也是沒有用的。
“你當我傻嗎?這里可是你的家,你的柜子,放的都是你畫的畫。難道有人要害你,畫一幅我的裸體畫放在這里?”顧墨根本就不想聽歐爵琛狡辯,甩開了他拉著自己的手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她真的呆不下去了。
歐爵琛也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見顧墨還是不相信自己,直接攔住了她,對她發誓。
“墨墨,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向天發誓,如果這幅畫是我畫的,那我就不得好死!”歐爵琛很認真,滿臉凝重地看著顧墨,希望她能夠相信自己。
顧墨見他這樣了,也不能再怎樣,只能勉強相信他,可自己心里的那個坎卻怎么也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