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警惕,不過那也只不過是他剛才的直覺而已。
“林師弟,我看你剛才一直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出神,是不是為了尋找這卷軸中的東西而覺得煩惱啊?”
盧轍語氣和藹,儼然是一個打算為師弟排憂解難的好師兄,“這卷軸每人抽到的東西都各不相同,不知道林師弟你抽到了什么?如果覺得棘手,師兄我說不定可以幫上你些什么呢!”
“那真是太謝謝師兄了。”聽到盧轍的話,林飛的眼中也適時地流露出了感激,他直接打開了自己手中的卷軸,語氣焦慮地道,“盧師兄,實在是慚愧,其實我剛?cè)氲篱T不長時間,對這些東西沒有絲毫研究,根本不知道這卷軸上畫著的是什么啊!”
“林師弟你不必太過焦慮自責(zé),畢竟你現(xiàn)在根基尚淺,很多東西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沒想到林飛居然這么快就被自己套出了話,盧轍表面上表情和煦,內(nèi)心卻冷笑了一聲。
之前聽張晴的描述,這林飛應(yīng)該是一個狡詐險惡的人,如今看來還是張晴太年輕,所以才會被林飛糊弄的團團轉(zhuǎn)。
自己親自出馬,這林飛不是很快就卸下心防,對他坦白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了嗎?
“你這卷軸上畫的植物我曾經(jīng)見過,這應(yīng)該是一株碧生草!”盧轍望著林飛手中的卷軸,沉吟了一下,很快回答道。
“碧生草,盧師兄,那是什么東西啊?”林飛滿臉疑惑,眼神茫然的看著盧轍。
如果林錦在這里,以他和林飛多年的兄弟交情,估計馬上就能看出來林飛就是演戲。
那狀若白癡的目光,還有嘴角微妙夸張的茫然,活脫脫就是戲精附身啊!
可惜盧轍并不是林錦,看到林飛期待的望著自己,他立刻端起了師兄的架子,咳嗽了一聲,“這碧生草十分珍貴,有強身煅體之效,只生長在靈氣充足的地方,應(yīng)該不太好尋找,看來林師弟你要加油了啊!”
“原來如此!”林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他立刻對盧轍認真的行了一禮,“謝謝師兄賜教,師兄真是幫我解決了好大一個麻煩!”
“我們都是同門,你不必這樣客氣。”看到林飛如此信任自己,盧轍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冰冷的弧度。
只不過等林飛抬起頭來的時候,見到的卻仍然是他那一副笑瞇瞇的模樣,“林師弟,你以后有什么問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以林師弟的天賦,我相信不需要多久你就會成為內(nèi)門弟子,到時候我們的關(guān)系可就更進一層了。”
說完,盧轍還十分親熱地在林飛的肩膀上拍了拍。
“是嗎?那我以后可就要多麻煩師兄了!”林飛的臉上也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這兩個人短短幾句話之間已經(jīng)建立了一副其樂融融,師兄弟情誼深厚的畫面,落在其余幾個弟子的眼里,立刻就有了不一樣的意味。
有些人羨慕,有些人嫉妒,還有些人咬牙切齒。
但是古武者的世界,就是以實力為準,林飛作為這一屆修煉大會的最強者,就是可以比別人得到更多的青睞和優(yōu)勢。
所以就算有些人嫉妒的眼紅,也無法多說什么。
畢竟林飛的實力大家之前都已經(jīng)見識過了,真要找茬,被打得滿地找牙的人肯定不是林飛!
“哈哈哈,林飛,你真是這么說的?”
當天晚上林飛回到酒店,當電話另外一端的陳子怡聽到林飛繪聲繪色描繪出的這出好戲的時候,頓時笑出了聲。
“我這不是滿足一下這位盧師兄的展示欲嗎?”林飛微微一笑,“他既然那么想展示自己的博學(xué)多才,仁愛友讓,我當然要給他一個機會!”
“林飛,你實在是太壞了!”陳子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又正色道,“如果這個盧轍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沒有安好心的話,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