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還要嘴硬,到什么時候再不開口,我看你還能不能活的下去。”
嚴海瑞陰狠的眼神,掃在了面前秦明的身上,好像這個人的死活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將消息吐露出來。
“我就暫時說出來了,你不還是一樣會殺了我,我又何必讓你們高興,你們都妄想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秦明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好像呼吸順暢了一些,大聲的喊道,他的聲音特別的大,希望能夠叫來其他的人,又好像希望引起別人的注視。
“你別想著叫來其他的人,林飛正在打開入口的陣法,他們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我這里,今天無論你是死是活,都只能夠聽我的。”
“看來你還是對他們有所隱瞞,我還以為你們有多么的團結的,沒想到竟然如此的耍心眼。”
“少給我廢話,想要痛快一點的就直接將我想知道的消息說出來,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痛苦不堪。”
“我都說過了,我寧愿一死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一人給我捅他一刀,再給他續上命。”
嚴海瑞做回原本的位置,冷漠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秦明,好像看的是一個毫無生命的生物。
齊木原以為秦明還能夠繼續嘴硬,可是卻看到他的眼神當中出現了恐慌和恐懼,好像想要掙扎著,可是卻被人無情的抓了起來,安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整個龐大的身體暴露無遺,看上去特別的惡心。
他的眼神當中閃過了許多的恐懼,正在不停地搖頭,好像特別的害怕,不過卻強行的被人灌了一瓶藥水,那是一瓶紅色的藥水,紅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滑落,好像不想喝下去,不過被人強行的灌了進去。
“你可得好好的享受這個藥水,我們得來可不容易,你們這些人可真夠惡毒的,竟然用這種方法來續命,不過也無所謂,剛好來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嚴海瑞拿起面前的透明瓶子,輕輕的搖晃著,紅色的藥水在瓶子里面來回碰撞著。
嚴海瑞露出了陰邪的笑容,看向不遠處的秦明微微的點了點頭,眾人拿起帶著血液的劍直接走了過去,一人扎進了一件無數把劍扎進了秦明肥胖的身體。
他一聲又一聲凄慘的叫聲喊了出來,不過聲音卻越來越小,越來越虛弱。
“沒想到你竟然就這點本事,還以為你能夠堅持到什么時候呢?再給他灌點藥,別讓他死了。不然不好向林飛交代。”
嚴海瑞最后加了一句好像并不在意,但又好像怕麻煩。
齊木看到了這里,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什么要審問面前的秦明,不過卻有著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但也不好在這里停留太久。
一旦被發現,他可沒有本事和這些人對抗。也沒有秦明那樣的恢復能力,一旦被人扎了一件,必然必死無疑。
齊木悄悄的往后倒退著,最后親手輕腳地走出了酒店,迅速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剛剛看到的一幕已經足以讓他難以消化。
“你這是見到了鬼了嗎?這種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酒店那邊出了問題?”
慕容白一邊詢問著面前的齊木,一邊看見了他身后并沒有任何東西追他,怎么像是有鬼在追他一樣。特別的奇怪。
“我現在都不知道什么人能夠相信了。嚴海瑞他們正在審問秦明,好像在問著什么信息,不過看樣子秦明未必能夠活得下來了。”
慕容白聽了之后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過卻不以為然的說著。
“他死不死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再說嚴海瑞可能是聽了少爺的命令,才會這么做的吧。”
“不。他們說了這件事情不能讓林飛知道。總之,我覺得還是應該有多有準備,我們這下可能會孤立無援,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