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這三家股份占比,駱濤心情格外的好,一種說不出的暢快,想想自己這一生也算對朋友很義氣了。
接下來駱濤就要向新的目標(biāo)努力奮斗,做大做強西昌樓產(chǎn)業(yè)。
熟悉的胡同,一到深夜總愛托著長長的身影,有時拉著你走,有時拉著你跑。
湘滿樓內(nèi),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新民飯店,駱濤剛來時還以為換人了呢?待看到還是那個老板,就納悶了,作者好不容易取的名字,怎么就這么隨隨便便給改了呢?
這事可得要和他說道說道,一問才知道飯店開業(yè)第一年生意還好,到了第二年那是一年比一年差,后來老板聽人說是因為名大店小壓不住,一個人說這種情況還好,人一多老板也不由得信了起來。
只好改了店名叫新民飯店,這個店名就沒什么講究了,就是因為老板叫鄭新民。
這個小飯店給駱濤太多熟悉的感覺,曾經(jīng)有多少次醉酒從這離去。
店內(nèi)還是那么簡潔有致,四張四方木桌,對稱的擺著,長條櫈子一桌配四把。
兩臺舊風(fēng)扇掛在墻上,柜臺前掛著二十多個小木牌,黑板白字寫著菜名,旁邊的還有一塊大的木板,上面寫著今日優(yōu)惠,羊肉水餃一元。
店內(nèi)除了老板倆口子,就剩駱濤和侯明了。
“明子,你說咱哥倆認識多長時間了。”駱濤杯中酒飲盡,頗為耐人尋味的問他。
“額!”
侯明不知道今夜駱濤為什么叫他來此,更不知道此時這番話有何用意。
“有四年零十一天,怎么了哥。”
駱濤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真的高興,笑著說“你記得很清楚,我卻不記的有那么詳細長,我總感覺咱們認識像是在昨天。”
“時間過去的好快,這飯店的名都換了,我們今兒卻還在這兒喝酒。”
駱濤說著自已又滿上了一杯,又一飲而盡。
這可不是駱濤有多能喝,實在是杯子不大,喝酒還是小酒盅喝的過癮,喝完嘴與杯發(fā)出“滋”的聲音,就是有味。
“哥,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說。”侯明小心試問。
“是有點事兒要找你談?wù)劊挛绲那闆r你也看到了,我也不瞞你說,西昌樓也要如此。”
“哥,這個好像跟我沒關(guān)系吧!”
“怎么能沒關(guān)系,西昌樓有如此成就你功不可沒,不過現(xiàn)在不急,但早晚有那一天,今兒特地找你聊聊。”
駱濤這話說的一點不夸張,現(xiàn)在西昌樓每月的利潤能達到上萬元,要不是座少人員少的原因,不然利潤還能翻一翻,現(xiàn)在來西昌樓吃飯不預(yù)約都不行。
人多的時候兩邊的前后院都能坐滿,廚師也不知洪師傅一個人,就現(xiàn)在的這火爆的局面,洪師傅一個人還真應(yīng)付不過來。
駱濤讓侯明又招了兩位魯菜師傅,這兩位還精通京菜和御菜,都是六十往上的年齡,這可是侯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請出山,駱濤也拍板給了每人都漲了工資。
三位大廚一人每月二百,幫廚一百,服務(wù)員都是五十。
這些錢說多不多,說少那是真不少,一九八三年年平均工資也不過八百多點,月平均工資七十不到。
是的,這都是平均下來的,單論一個月五十,這算是很不錯的工資了,過年的時候駱濤給他們每人都包了一個百元大紅包。
另有年貨一斤香油,五斤細面,五斤豬肉,一斤羊肉,還有兩斤糕點。
這個福利待遇,滿京城挑著籠燈都找不到幾家。
為了鼓舞他們的工作熱情,駱濤是真下本了,一邊制定了一系列員工福利,另一邊也定下了好多規(guī)矩,用來嚴格約束他們。
福利方面駱濤也借用官方的那一套,每一個月評出兩個工作標(biāo)兵來,獎金就是十塊。
還有誰能提出好的建議,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