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大爺火氣也太大了,價錢不合適可以慢慢談嗎?
“您老別生氣,我們還可以再談談,真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金大爺給推了出來,“金大爺,您老慢著點?!?
駱濤一路被金大爺扽了出來,大門啪的關上,門外的駱濤驚魂未定,還在想著我是怎么出來的,回過味不由感慨道金大爺真有一把子力氣。
見此無望只好回去,真沒那個臉上還去往上貼,怎么說咱也是位地道的京城老爺們。
騎著車往鴉兒胡同去,見遠了,嘴里罵著“尿性,裝什么大爺,哥們家是京城人的時候,你們祖上還放牧流浪哪。”
“咳,這老頭兒真他t個性,穿的破破爛爛,他還真是沒見過錢,還二十萬,以為是冥幣吶,真敢開口。”
一路抱怨著金大爺,過銀錠橋去西昌樓。
到地兒見人都在,便說“都在呢?”
眾人都在收拾桌椅,把裝修前的準備工作做好。
“駱先生好?!?
“駱先生好?!?
“…………”
員工見駱濤來了,臉上都揚溢著笑容客氣的打著招呼。
“你們好,都各忙各的,秦秋,見明子了嗎?”駱濤見表妹在這兒就問他侯明。
“駱先生,明哥在隔壁包廂?!弊詈靡痪渌÷曊f著,在人前她們姐妹倆都和眾人一樣稱呼駱濤為駱先生。
“怎么了?”駱濤有點不解了。
“您自己去看看吧!”說著她就轉頭去干活了。當知道駱濤才是這店的老板的時候,姐妹倆有什么事也不會多和駱濤說了。
她們怕說了什么不好的,駱濤處罰了同事,他們會變相疏遠她們姐倆。
駱濤見她這樣,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繼續追問,自己一看便知。
上了樓就能聽見里面的侯明的呵斥聲。
“白二,孫五,王十,你們拍拍良心,說說西昌樓哪里虧待你們了,洪師傅帶你們過來的時候,你們怎么說的話,還記得嗎?現在你們一月一百塊錢,這京城有這個價嗎?”
“人不能這么干事,要是家里有什么困難可以說出來,店里只要能幫上絕不會看著,沒必要這樣做吧!西昌樓現在是不能營業,但是駱先生不是承諾了你們,工資照發嘛,你們為什么走?”
“明哥,我真是家里有事,我爸托人找了給一家國營飯店,旱澇保收,您大人有大量就抬抬手,讓我吃口飽飯吧!”
“是啊,西昌樓對我們是好,但是我們就想吃口踏實飯?!?
“王十,你,人家白二家里給找了工作,你有嗎?”
侯明說的王十心虛,但死鴨子嘴硬,“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把我們工錢一結,我立馬走人。”
“就是,開始駱先生都說了,來去自由,這話我沒記錯吧!”
這說話的是孫五,這家伙鬼精,平時沒少順店里的菜,看在洪師傅的面上,駱濤知道也沒怎么處罰他。
侯明還想要說點什么,就聽房門突然被推開,“要走就走吧!我這廟小裝不下三位大廚,這兩年委屈了三位。”
“駱先生,這話就嚴重了,我們真是家里有特殊情況,……”
這孫五反應也快,駱濤見他又要賣慘,便制止了他。
“孫大廚,剛才在門外我就知道您家的情況了,開始不是說了嗎?來去自由,您走也可以,只要洪師傅說可以,我立馬給你們結賬?!?
又對侯明說“明子,叫洪師傅來了嗎?”
“沒有,我這就去讓人叫?!?
唉!這還是沒經驗,處事不周全,他徒弟犯了事,怎么能不去先通知他。
為什么叫洪師傅來,駱濤就想知道他這三個徒弟,是不是他授意的,如果不是還是交給他處理為好,打狗還看主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