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可不是嫌棄駱濤的廚藝差,才沒有了興趣,實在是駱濤這人做事太不細心了,完全忘了朱霖懷著孕,不能吃辛辣食品。
這做地鍋雞要是沒了辣,那味道真的不能說得上是好吃。
她看了一會,就自己一人往廚房去了。
正在和面的何姐見朱霖進來,就問道“朱老師,這駱先生到底是做的什么吃的啊?”
“說是什么地鍋雞,還都是辣。”朱霖回著她,打開廚柜看看有沒有想吃的菜。
“哦,俺還是第一次聽說過。”她和著面,語氣中顯出對這未知的菜品,那是相當期待,也沒聽出朱霖的弦外之意。
“對了何姐,家里的大紅棗還有吧!”朱霖找了一遍,也沒找到合自己的味口,細來想去還是喝碗雜糧粥吧!。
“還有不少,都在西廂房掛著的竹籃里,您要是要,我這就給您拿去。”這些廚房的事物,沒何姐不知道的。
她說著話,又對瓷盆里的面猛揣了幾下。忙搓著手,準備出去。
“何姐您忙您的,我讓他給我拿就行。”
駱家人對何姐都是一直客氣,說話都是您您的,她也同樣如此。朱霖見她一直忙也沒停下歇會,也不大愿意還讓她跑去一趟。
“那中,俺就先把這餅搟出來。”她笑笑,也沒說些什么客氣的話。
在一起呆久了,不似親人勝似了親人,那些客套的話說多了,就感覺不那么親切了。
朱霖出來就對駱濤說“你別慌忙,先幫我把紅棗給我取下來。”
“好嘞!老顧來炒兩下,注意別焦鍋底就成。”駱濤把木把鐵炒菜的鏟子遞給他,就忙著應付媳婦。
這好吃的啊!老輩人都喜歡把它們掛起來,一防老鼠什么,二來就是防比老鼠還能偷吃的孩子。
駱家這也是防偷吃嘴的小十月,這不怕他多吃,而是怕他偷吃不知道吐核。
這干紅棗硬棒棒的,牙口不好真吃不了。
駱濤搬過一把椅子,還的欠著腳才從竹籃里拿出那包紅棗。“這掛的也忒高了點。”
朱霖看著拿棗的駱濤,內心真想說一句,怎么就不怨自己長的矮哪。
“你就不會把竹籃子也拿下來。笨。”
經朱霖這一點撥,駱濤眼前云開霧散,一下子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嘿!人家都說女人懷了孕都會變傻,你可倒好反著來。這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啊!要不說還是媳婦英明。”
駱濤把那包紅棗遞給了她,又上了椅子輕輕松松又把竹籃子給拿了下來。
這波騷操作也是沒誰了,朱霖那眼神透著滿滿的關愛,話也懶得多說一句,就提著紅棗走了。
駱濤在她的眼神中沒感覺出有半分冒犯,還有的得意。
這各自都在忙著自己手里的事,小十月也是三分熱度,被爐灶里傳出去的熱氣炙烤了幾下,他也沒了那個熱情。
這燒火的活還是比較適合顧常衛,他不是知青在大時代深造過的人就是不一樣,燒火的功夫也是一絕。
別看不上燒火,這里面學問大著哪。沒煤氣的時候,廚子要是想炒好菜,他就必須要配一個會燒火的。
會燒火,最高境界那也許就是能隨意調節鍋內的溫度吧!
何姐也在鍋內貼上了一圈餅,就忙著給朱霖熬粥。
就這么小火煨著,大約又過去半個多鐘。
鍋里發出陣陣香味,就這香味饞的小十月催問了好幾次,能不能吃來。
駱濤估摸著這次應該把這大公雞肉給燉爛了。現在的這大公雞可都是散養吃糧食,肉質實,緊,不長時候燉,吃的時候不一定咬的爛。
“好了,看看怎么樣?幾位沒吃過吧!”
這地鍋雞也是一道中州大菜,發源于魯南、蘇北、皖北等地的漢族名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