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子培養(yǎng)下一代,這真的是一件令人頭疼的問題,駱濤也不知道怎么有效的去管教。
因?yàn)樗弦惠呑泳褪且粋€失敗的父親,他有教子失敗的經(jīng)驗(yàn),成功的例子就看這一世。
這一世該怎么教育孩子,他也沒有具體的方案。
依目前來看只能說多陪伴他們兄妹,再加強(qiáng)跟他們的溝通,然后再嚴(yán)格要求他們,有錯就及時幫助他們更改。
“我也不知道怎么能教育好他們,我只求他們兄妹做個平凡人就好。
但這個要求又非常難,他們做為你我的兒女,這輩子要想平凡的過完一生恐怕很難,除非你我前提就是平凡人?!?
駱濤說完這番話,眼睛里充滿了慈愛,低頭親了一口老實(shí)待在自己懷里什么都不懂地小丫頭的臉蛋。
朱霖也不說話,她輕輕拉過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十月,看著那雙疑惑的眼神,揉著他的腦袋。
轉(zhuǎn)而是一臉的笑意,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教子的路很長,有可能要熬干父母的歲月,又也許是父子兩代人。
……
徐樂和老張頭帶著白花花的銀子載金而歸。
蘭園的正房。
“怎么樣?春城的君子蘭市場火不火爆?!?
“哥,那真的是太火了,就我們帶去的三盆君子蘭就賣了十八萬。”提起這事兒徐樂也是與有榮焉,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還是你小子的眼光毒,人家才開始你就能算到會掙錢,說說你怎么知道的這事兒。”
老張頭嘴里叼著大煙袋鍋?zhàn)?,十分好奇這事,他才不會相信駱濤能掐會算。
駱濤聞言淡淡的一笑,總不能和他說俺是重生者,前知五千年,后知三十六年。
用手指了一下腦子,“分析。”
就這么任性。
“邊去,糊弄誰吶!”老張頭這一臉的嫌棄。
“嗬!不信是吧,我今兒個給你們上一課……”
駱濤把這陣子報紙上所有關(guān)于君子蘭的信息都給他們捋了一遍,問道“從中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老張頭就是個木匠的腦袋,哪里都想通這里面的事,他天生不是做生意料。
徐樂就很有悟性,“哥您是不是想說,這事情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
駱濤也沒說話,嘴里含著茶水,點(diǎn)頭表示非常認(rèn)可。
老張頭還是不太明白,就這么一盆君子蘭有這個必要嘛。
“你們到那是不是有什么花魁的比賽?!?
駱濤盯著他們問道。
他們這表情,一看就知道駱濤說對了。
“小子,你不會跟蹤我們吧!”老張頭有點(diǎn)不可思議。
“我閑的。這就是分析,夠你們爺倆兒學(xué)的?!?
老張頭就看不得駱濤這得意樣,別過臉去也懶地答理他。
你不答理有人上趕子捧,“哥,今兒個我是服了。還真讓您蒙…不是,說對了,他們還真弄了個君子蘭大賽?!?
“咱們家就有一盆君子蘭被選上了,還進(jìn)了前十,就這個名次,愣是讓那盆君子蘭多賣了五萬塊。”
徐樂說起這事,現(xiàn)在他再回想起來都感覺有點(diǎn)不可想象,像是夢一樣太過虛幻。
“多掙錢還不好,……那讓你打聽的事沒給忘吧!”
“你交待的事我那敢忘,給,這是春城幾家最大的養(yǎng)蘭花的大戶。
我都記在這個小紅本子上了,地址,老板叫什么名字,包括聯(lián)系方式都有?!?
徐樂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紅本本,駱濤接過一看,記的很全跟他所說一致,就是字太丑了。
“干的不錯。這五萬你的,這五萬老張頭的,這個我的?!瘪槤鸭t本本放進(jìn)自己的兜里,就開始了分錢。
他們倒是實(shí)誠,也沒謙讓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