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經理,這是什么意思?”
他眼神晃蕩了一下,略有所思,這個異常消失地很快。
他實話對駱濤說道“今天我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說是這批字畫被另幾位香江商人看上,這可是勁敵。”
駱濤心里還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呢,原來是來了對手。
他也是混了這么多年,現在駱濤的身價在國內也算有點資本,還真不怕有什么對頭。
微微一笑,非常自然,像是已經知道了這事。
面上表現出對此事一點不在意。
陸經理看駱濤這般不急不躁的樣子,他倒急了起來。
“我說駱老板,都這時候了您怎么還這么淡定。”
駱濤知道他這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原由,無非是擔心自己曾經許諾,變成了到嘴的鴨子飛了。
“陸經理不知道對方出多少錢購買這批字畫?”
駱濤也不玩些彎彎繞繞,直奔主題,往事件的七寸上打。
他神色有變,但極其細微,要是一般人,準發現不了。
“不多三十八萬!”
他說完這句話,就不在繼續說,眼睛有意無意看著駱濤的臉上的變化。
駱濤是老司機了,不敢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
那也是能做面如鏡水,波瀾不驚。
心里暗自算計,這批字畫自己現在尚還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少幅是真正的珍品?又有多少幅是新作贗品?
說是有四千余件字畫手札不等。
想想前兩年從京城文物外貿部購買的近萬件字畫作品,珍品近千件,新作贗品也不過才幾百件,要價也不過港幣二十萬。
如今這文物人真敢開口啊!
猶豫了數秒,駱濤笑著對他說“陸經理,錢不是問題。多花點錢,我也是愿意,只要這些文物不流出國門,一切都是值得的。”
朱霖拉著兒子小十月的手,一直在旁邊的沙發上坐著,靜靜聽著兩人的談話。
對駱濤花幾十萬買字畫,她的神色一直都非常平靜。
陸經理被駱濤這番正義的話,猛一下點醒似的。
“駱老板,您真是愛這兒的人。今天我冒昧問一下,您……”
他這是想打聽駱濤真正的根底,好進一步決定自己這番被點醒正義,是不是要對駱濤這方傾斜。
駱濤沒等問出問題,就說“陸經理不好意思啊!咱們認識這么長時間了,光顧著聊古玩了,也沒有好好坐下聊聊別的。”
“不瞞您說,咱們還說是同行。”
說著就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故宮發給自己的證件。
“這是我的工作證。”
他聞言有點不敢相信,盯著看了駱濤一眼,手有點緊張,接過駱濤的證件。
在打開這故宮發的證件前,又不經意看了駱濤一眼。現在他有點心冷,怕自己捅了馬蜂窩,心里祈求駱濤別是出自國內什么神秘部門。
“您隨意。”駱濤看出此時他的猶豫,點頭微笑示意。
他苦笑了一下,也微微點頭。緩緩展開這只有兩頁的故宮頒發給駱濤的特殊證件。
他打開一看,心里長松一口氣。
不是哪些來自神秘部門就好。
不然自己真要走上一遭。
“因……我院特聘駱濤同志……故宮博物院字畫鑒定副研究員。……時間……”
他是一字不落地,自己默默念了一遍。
這名頭看著是大了點,但在行政上沒一點威力。
陸經理心里的大石頭算是落了下來。
“陸某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駱研究員大駕……不知道這次購買這批字畫是故宮的意思,還是您?”
他的表現都盡收眼底,駱濤給他的評價就是,老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