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間,浙省市領導都相繼打來了電話相詢了下午采訪的事情,他們這不是在過度的打聽,而是關心。
這樣有沒有打擾到駱濤夫婦的生活?
面對領導們的關心,駱濤自然是很識趣地進行了春秋筆法式的回答。
很好,謝謝領導的關心等等。
由于駱濤的行程早已經定死,明兒就要繼續南下去榕城,浙省市的領導當晚就非常有心地安排了一場特別的送行宴,邀請駱濤他們赴宴。
對于他們的如此盛情,駱濤就只好卻之不恭了。
宴會很隆重,規格也很高,當晚的駱濤就像一只小小的蜜蜂,一不小心飛到了花叢中,而且還十足的貪心,每每遇到一束花他都要駐足一會兒,吸吮那份兒芬芳。
這場送行宴,可謂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駱濤也就和這幫可謂是最初的浙圈大佬們混了個臉熟,一個聰明的人在這種場合,一定不會只關心喝了什么酒和吃了什么肉,他們往往把吃飯喝酒當做一個幌子,去做一些在法律允許之內的事情。
今夜的他更關心他來浙省之后的風吹草動,比如下午突然出現的那幫記者。駱濤可不會單純的以為那是他們的個人意愿,同一時間聚在一起找他。
不用細想也大概齊能猜到,這絕對一場是在別人授意下,有目地的一次采訪。
他也不知道他們的目地是對自己有利還是無利,但是就目前來看,駱濤頭頂的上空依然是晴空萬里。
“查清楚那人是做什么的了?”室內一位威嚴的老者,毫無表情的坐在辦公椅上,低著頭,專心致志的在處理著他手頭上的公事,并開口詢問剛剛從外來進來的人。
來人很年輕,也應該是知道老者的脾氣,也沒有廢話,就把自己手里的公文袋遞給了老者,“都查清楚了,這是他的資料,您過目。”
“嗯!”老者接過了公文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花鏡,打開很認真的看著。
他看了一會兒,又威嚴道:“原來這還是一個很好學的年輕人,此事就這樣吧!”
“好的,領導。”年輕人見領導收起了文件,又低頭處理公事,也就不在打擾,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對某些人來說非常的無關緊要,就如昨夜下了一場雨,第二天就是一個大晴天。
獨留侯明和五位參謀團的成員繼續深化雙方合作,又同時通知了在香江工作的羅楓他們到鵬城。
駱濤這是準備讓復興在南方投建自己的電子廠,好為以后的大計劃做好前期準備。
而駱濤一行人則早早就登上了去往榕城的飛機,臨安到榕城六百多公里,駱濤可沒有那閑心坐著“哐哐哐”看沿途的風景。
畢竟現在的駱濤不再是幾年前那個不吃虎鞭就能戰斗到天亮的棒小伙了。
男人一到三十就得保溫杯里泡枸杞。
三十歲的女人呢?
咳,良田之所以叫良田,就在于細耕深作,要是草草了事,不去精心照顧,良田自然是一日不如一日。
不知道在天上飛了多久,天上的白云一塊一塊從駱濤眼前飄過,很美像是棉花糖。
時不時的出現在駱濤的夢里。
飛機穿過云層,又穿過云層,從彩虹橋上俯沖而下。
榕城這座城市也是剛剛下了一場小雨,為了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它們可是花了大價錢,p了一個彩虹橋。
榕城市對駱濤一行人的到來,可謂是誠意滿滿,富平長老親自接機。
歲數差不多的兩人,可謂是嘻惺惺相惜,兩雙大手緊緊握在一起,“富平市長,您可是讓我追的很辛苦啊!……”
駱濤這話可不是空話,從冀省到福省可不是一直在追他嗎?
雖然說駱濤還沒有去過正定榮國府,但這也不妨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