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四日的下午,駱濤終于到達了位于祖國大西南的筑城,這里也是他這次南下開分店的最后一站。
筑城磊莊機場于1958修建,至1997年完成歷史任務,停飛。
這里沒有歡迎駱濤一行人到來的隊伍,但是迎接他的人還是有的。
雙方見了面并沒有做作,相互確定了身份,來人就直接帶駱濤等人去了筑城最高規格的酒店入住。
“駱先生,朱女士,二位一路奔波也很是辛苦,……酒店要是有什么不合適的,還請你們一定要和我們說。……”
這人是貴省的招商辦主任,全權負責駱濤一行人這幾天在貴省的吃住行程。
駱濤很是感謝他們的照顧,這二十天下來,從北往南,大大小小也經歷過十幾座城市,幸好駱濤還有能力坐飛機,不然要是坐火車,非得瘋了不可。
他們沒有一上來就拉著他去參加什么酒宴,先喝上一頓。
駱濤現在對這事真的沒有了一點興趣,這陣子什么領導沒見過,又什么酒桌沒坐過,總結一句話:沒意思。
晚飯前胡績溪同志親自打來了電話,先是代表貴省歡迎駱濤的到來,又以朋友的身份邀請駱濤和朱霖去家里做客。
駱濤哪里有不允的道理。
轉天參加完筑城西昌樓開業儀式,這個場合胡同志自然是有必要來的,他也就在剪彩的時候露面講了一些話,因公務繁忙就匆匆離開了。
由副省和筑城市的領導陪著駱濤,他又再一次吃了一個不認識到認識的午飯。
酒也是沒有喝多少,駱濤是真怕他們這幫人,差不多都是屬見茅臺走不動的主兒,好在大家都收著,也就吃菜和談工作。
先應付好了這些人,開辦西昌菜籃子的事就交給了其他人同他們談集體的事。
翌日一大早,駱濤和朱霖就忙著準備去胡家的禮物,“那酒就不要拿了,咱們就拿一些榕城的茶葉和從羊城帶的點心就可以了,還有那幾本外國關于科技的書籍,也給帶上。”
這東西是越簡單越好,君子之交淡如水,禮物要是重了,那不光是見外,駱濤也將是歷史的罪人。
朱霖聽著總感覺禮物太寒酸了,她也沒有接觸過胡同志,就很擔心的詢問今兒的主事人駱濤:“這是不是少了點?”
“這不是少不少的事,意思到了就好,胡同志又不是普通人,禮物送多了反而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再者咱們可不需要向誰行賄。”
駱濤今兒特意穿了一雙皮鞋,對于衣著還是國人深愛的淺灰色的中山裝。
教育過朱霖后,又笑瞇瞇的對她說,“你看看今兒我這一身怎么樣?”
朱霖一直都在忙著怎么打包禮物顯得好看,加上剛才又被駱濤言語上刺激了一下,沒好氣道:“你穿什么衣服都跟土鱉一樣。”
土鱉一詞這次南下倒成了駱濤的口頭禪,一整天都要說上好幾遍,朱霖聽多了也自然是順嘴說出口。
這詞也不是什么新詞匯,最早出自方言,駱濤是從自己老丈人那兒聽到的,一開始還感覺納悶呢,這不是后世才出現的網絡詞匯嗎?怎么這時候就出現了。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東山省膠澳等地區的方言詞匯,東北那旮瘩也說這個詞。
至于為什么駱濤這陣子好說這詞,實在是因為南方這邊土鱉太多了,他們自以為掙了幾個錢就不得了,一個個牛*哄哄。
駱濤見了就想來一句:土鱉。
“嗬!有你這么說自己男人的嗎?”駱濤聲音是大了點,但絕對沒有生氣,現在他就對自己的發型感興趣。
“怎么?長的那么難看還不讓人家說說了。”她整理好禮物包裝,就走到駱濤跟前,順手給駱濤整理了一下衣服。
“呵呵呵,女人啊,就一個毛病這輩子都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