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祠堂。
此時所有人已經(jīng)全部離開荒島,沒有片刻停留,直接趕往陳家祠堂。
陳驚鴻步入祠堂時,老家主似乎已經(jīng)等候多時,正手握一炷香,在祖宗牌位前叩拜著。
見一伙人魚貫而入,老家主不緊不慢將手中的香插入香爐中,這才轉(zhuǎn)身面向眾人。
陳昊蒼意氣風(fēng)發(fā)走在最前面,手中緊緊攥著那枚金幣,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松懈,此時這枚金幣對他來說,就等同于家主之位!
只要抓住金幣,家主之位也就牢牢攥在手里!
在他身后,跟著不少陳家后輩,他們?nèi)缃裨缫逊艞墵帄Z家主之位的想法,一心只想等陳昊蒼當(dāng)上家主,然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只是,誰也不確定那枚金幣究竟是不是老家主刻意留在荒島上的,若真是如此,那家主之位必然近在眼前,可若只是湊巧,那就等于全部白費。
陳驚鴻走進祠堂內(nèi)部,一眼便看到陳鈴音早已等候其中,此時她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恢復(fù)的不錯,氣色也相對好了很多。
“驚鴻哥,你沒事就好!”
陳鈴音見到陳驚鴻之后立刻便笑著走來,隨后看了看陳昊蒼,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病好些了嗎?”陳驚鴻關(guān)切地問道。
陳鈴音聞言笑了笑:“已經(jīng)好多了,如果能看到驚鴻哥成功擔(dān)任家主,那肯定立馬就好了。”
兩人相視一笑,隨后共同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緊握著金幣的陳昊蒼。&;
隨后那金幣被陳昊蒼緊握在手中,但由于金幣體型并不小,盡管他握得再緊,也還是露了一部分出來,看著陳昊蒼手中閃爍的金光,陳鈴音皺了皺眉。
“那是什么?難不成是老家主所說的,能通過試煉的東西?”
陳鈴音心中暗暗覺得有些不妙,如果僅僅只是一枚金幣的話,以陳昊蒼的身份,根本沒必要如此看重,他并不是這么缺錢的人。
眼下,也就僅剩那唯一的可能!
陳驚鴻搖了搖頭,攤手道:“誰知道呢,老家主的想法,確實很難捉摸。”&;&;
雖然明面上這么說,但陳驚鴻心中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以老家主的心性,似乎并不太會將金幣這種毫無意義的東西當(dāng)作信物。
可那一個杳無人煙,早已無人踏足的荒島,又怎么會有這樣一枚金光閃閃的金幣呢?
除此之外,陳驚鴻也確實沒有再看見其他特殊的東西。
兩人沒說兩句,一聲咳嗽便將話語打斷,祠堂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
老家主見眾人全部到齊,輕輕咳了幾聲后走到眾人身前,在他身側(cè),陳家長輩幾乎全部到齊,包括陳家二叔,以及陳放等人。
“諸位,荒島之上發(fā)生了一些意外,真相究竟如何,我相信有人應(yīng)該很清楚吧。”
說著,老家主將目光掃向全場,眸中不冷不熱,看不出任何情緒,但眾人心中都很清楚他究竟指的是什么。
在陳昊蒼身后,陳家后輩們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老家主的眼睛,他們確實清楚那件事的真相,但卻不敢將其說出口,祁文杰出手之狠辣他們也是親眼所見,要是現(xiàn)在將其全盤托出,日后還能不能活著離開京城都是一碼事!
老家主見沒人開口,似乎也是早已預(yù)見,便也不再繼續(xù)追問,接著道:“雖然荒島之行并不十分順利,甚至是提早結(jié)束,但在我看來,試煉已經(jīng)完成了。”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交頭接耳起來,紛紛在思索著老家主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陳驚鴻與陳鈴音兩人臉色微微一變,看向一旁的陳昊蒼。
而此時的陳昊蒼幾乎要將嘴咧到耳朵根了,臉上的喜悅根本遮蓋不住,握著金幣的手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起來。
他知道老家主這句話的意思,無非就是雖然試煉提早結(jié)束,但卻已經(jīng)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