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何干?
這四個字徹底將陳驚鴻點燃,他心中的怒火徹底壓制不住。
只顧自己眼前的利益,絲毫不顧民族榮恥,這樣的人,有何顏面率領一代皇族身處這京城之內(nèi)?
最可怕的不是外有強敵,而是在將戰(zhàn)未戰(zhàn)之時,內(nèi)部先有人投敵!
陳驚鴻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不知榮恥,沒有底線的垃圾!
“桃木令,絕不可能,你要是一心尋死,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陳驚鴻滿臉戾氣,右手握著桃木令冷冷走向傅呈炎。
見他拿著桃木令走過來,傅呈炎還以為他是想開了要將桃木令送給自己,頓時眉開眼笑,迎了上去。
走到近處,傅呈炎伸出手,想要從陳驚鴻手中接過桃木令。
可不曾想,陳驚鴻雖然是將桃木令遞出,但碰到傅呈炎的手后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直直地奔著前面而去!
傅呈炎眉頭一皺,等明白過來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啪!”
一陣清脆的聲響在眾人之間炸開。
傅呈炎臉上立即留下了一道上寬下窄的印痕。&;
陳驚鴻這才感覺到,這桃木令雖說不能損毀,質(zhì)地又如此堅硬,但用來打人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光是這一下,便將那傅呈炎的臉打得腫了起來,甚至往外冒著陣陣血絲。
“你!”
傅呈炎捂著生疼的臉頰,下意識朝后退了幾步。
這一下勢大力沉,他只感覺左臉好像沒有知覺了一般,完全處于麻木的狀態(tài)。&;&;
也不知道這桃木令中除了桃木之外,到底加了什么材料,最開始的麻木感過了之后,竟然越發(fā)的刺痛,如同有上千根針扎在臉上一般!
“不服?”
陳驚鴻挑了挑眉,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傅呈炎。
傅呈炎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眼下身邊圍滿了人,都將剛剛那一幕看在眼里,他堂堂傅家少爺,居然被陳驚鴻當眾打臉!
要知道近來陳家可是始終被傅家壓制的,而他傅呈炎自然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可今天偏偏被陳驚鴻當眾打臉,他自然是不服氣!
“你不過就是有點力氣而已,真以為我傅呈炎就是吃素的嗎?”
傅呈炎咬牙切齒,心中怒火難平。
他自幼學習跆拳道,更是已經(jīng)達到了黑帶四段的程度,雖然自問沒有像陳驚鴻那樣一腳踢爆一輛車那么恐怖的力量,但也遠比同齡人優(yōu)秀百倍!
在他看來,空有一身力氣頂多算是莽夫罷了,而真正的實戰(zhàn)是要配上一定的技巧才能克敵制勝!
而跆拳道又最是講究格斗技巧,傅呈炎相信,只要自己用上一定的手段,陳驚鴻就算有再大的力氣,也根本無法在他面前使出!
“不服可以,我給你機會,若是我輸了,桃木令隨你拿走。”
陳驚鴻晃了晃手中的桃木令,將其放于自己胸前口袋之中,由于桃木令體型偏長,并不能完全放入口袋,還有不少的部分露在外面。
傅呈炎看著那暴露在眼前的桃木令,眼中滿是貪婪的神色,恨不得立刻就將其拿到手中。
聽到陳驚鴻的話,傅呈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于他自身的實力,外人雖然不了解,但他傅家的這些手下卻是最為清楚。
就連像老黑那樣的專業(yè)保鏢,也根本就是他的手下敗將而已,在日常切磋之中從未戰(zhàn)勝過他。
所以,傅呈炎對于自己的實力顯然十分自信。
“可以!”
傅呈炎舔了舔嘴唇,擺出跆拳道中的格斗姿態(tài)。
“等一下!”
這時,一旁的陳鈴音開口了:“既然有賭注,那自然不能是這樣不公平,若是驚鴻哥輸了,你大可以拿走桃木令,但如果你輸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