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這樣的成長環境,才給了她如此極端蠻橫的性格,在父親那承受的不滿,一向都是宣泄給身邊其他的人。
又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直以來便是肆無忌憚,毫無克制可言。
但唯獨面對自己父親時,卻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但現在的曾金福,卻是罕見的沒有怪罪,語氣溫和道:“這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
見到父親沒有怪罪,曾初曼也有些意外,立即抬頭詢問道。
曾金福眸底一冷,淡淡道:“我要你幫我去接近那個陳驚鴻,將他手中的桃木令偷回來!”
雖然已經讓傅呈炎去偽造一個假的,但畢竟還是要將真的掌控在手中,所以曾金福才想到這樣一個辦法。
可曾初曼卻是愣在原地,嘴巴微微開合,不敢置信道:“您讓我去接近剛剛那個人?我這幾次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可是極差無比,剛剛那個姓傅的也說了,那人實力很強,您這讓我接近他,不是等同于將自己親生女兒往火坑里推嗎?”
以往,她對于父親的安排,從來不敢有任何的抗拒。
可現在面對的是陳驚鴻,這個屢次讓她受挫的男人。
剛剛傅呈炎已經特意說過陳驚鴻極度危險,若是此時特意去接近,難免會身陷險境。
只是,她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如此狠心,盡管如此,也要將她往火坑中推!
曾金福冷冷瞪了她一眼,道:“雖然他對你印象不好,但你畢竟是女生,若是使用一些特殊手段,想要接近他肯定要容易得多,難不成,你是想拒絕?”
曾初曼牙關緊咬,一雙拳頭緊緊握著,指甲都要陷進肉中。
對于父親的話,她自然是聽明白了,這意思便是讓她出賣色相,去勾引陳驚鴻,以此達到父親的目的。
只是,為了一個桃木令,如此出賣自己的女兒,真的是一個父親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曾初曼雖然心中極不情愿,但父親的話只要說出,便再沒有抗拒的余地,她只能默默忍受。
“好,我答應,我一定將那桃木令拿回來。”
曾初曼雙眼失神,臉上滿是委屈和無奈,說罷便毅然轉身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