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讓李家的那個雜碎過來見我!”丁克勒聲音冰冷,身體甚至都在輕微顫抖,憤怒所致。
看著丁克勒這個反應,丁澤也是有些糾結,他真的沒想到丁克勒反應如此劇烈。
心中對李明默念三遍對不起后,他便一手扶腰,一手扶頭的顫顫巍巍走去房間。
在他們看不到的角度,丁澤臉上早已樂開了花,看著又漲了兩百多的套路點,心中感慨,“無意之舉,卻收獲頗豐”
滿臉擔憂的目送丁澤回到屋子里,丁克勒冷哼一聲坐在沙發上,看著滿滿的酒杯,哪還有一絲。
“這李家小子,未免有些太過分了!”丁克勒靠在沙發上,狠狠抽了一口香煙。
他腦海里滿是方才丁澤委屈的樣子。
不管哪個父母,都不一樣看到自己孩子受委屈的樣子,更何況如今他只剩下丁澤一個親骨肉!
丁輝看著丁克勒這般憤怒樣子,再想想丁澤那賤兮兮的樣子,再度無奈嘆氣,終未出口。
至于丁澤心中早已樂開了花,短短幾分鐘,又是兩百多套路點,不用想,肯定是從客廳三人身上賺來的。
可他又怎能想到,他的這一做法,完使兩家的商業戰爭,早上許久
當然,這是后話。
至于現在,丁澤早已安穩入睡,甚至比曾經更是安穩許多。
“丁輝,有辦法嗎?”丁克勒瞇著眼,問道。
他和丁澤瞇著眼的動作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是外人見到兩人同時瞇眼,肯定懷疑丁澤完遺傳丁克勒。
只不過丁澤的看起來有些狡猾,丁克勒的卻是睿智精明。
丁輝聞言,漲紅腦袋深深咳了幾聲。在丁克勒身邊干了這么多年,他口中的辦法丁輝可是一清二楚。
無非就是報仇雪恨,殺人滅口一類的。
但對于丁澤受傷原因,丁克勒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
那種損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套路,讓他屬實看呆了,可受傷也是丁澤自找的啊。
若是因丁澤一人信口雌黃,從而引發h省兩大家族的商業爭斗,不管是誰都不愿看見。
畢竟兩人都是男丁,不管誰出了事,兩家都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大戰起來,驚天動地不過爾耳。
丁輝搖了搖頭,朝前邁了一步,眼神堅定,“謹遵老爺指令。”
現在這情況,勸說完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丁克勒嘆了口氣,閉眼揉了揉太陽穴,過了許久,他再度嘆一口氣,聲音有些滄桑無奈,“算了,沒到時候,還有其他計劃。”
“這段時間,丁輝就先去保護小澤吧。”他擺了擺手,走向樓上。
其背影看起來似乎落寞不少。
若是和望子成龍相比,丁克勒更在意的是丁澤的健康成長。
既然說健康,那絕對要安。
可連續出了三個事,讓丁克勒覺得無比失敗。
一個作為父親的失敗,一個作為丈夫的失敗
丁輝坐在床邊,掏出手帕癡癡的看著那個‘瑩’字,顫抖著手指撫摸著,雙眼逐漸濕潤
直至丁克勒那落寞身影消失在樓梯盡頭,丁輝以及大管家一同微嘆口氣,相視一眼,這才散去。
已然凌晨,他們各自回房休息,看他們個有心思的樣子,今晚難眠。
可丁澤則是擺著一個大字,嘴角流著晶瑩口水,直至次日太陽升起,他才迷糊睜眼。
刺眼陽光透過窗戶,照耀在丁澤臉上。他舉起手微微遮擋,透過窗戶,清晰看到莊園里仆人們早已各自忙活。
他用力伸了個懶腰,只覺精神無比充沛。這種充沛感,就仿佛那種大戰三百回合依舊精氣十足一般。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