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我這么耀眼,畢竟,金子在哪都會發光啊。”
“感覺哪里不對啊”丁澤皺眉,總覺得哪里有些對不上。
“臥槽!”他猛然瞪大眼睛,痛心疾首的捂著后腦勺,惱怒道,“瑪德,忘了問是誰把我弄暈了!”
“哼,大人不記小人過,像我這么氣度寬宏之人,一定要讓他嘗嘗人世間的溫暖!”丁澤看了眼系統倉庫,還有幾包強力瀉藥,微微一笑,道。
從軍營出來,到學校的路程不近,走了半天,丁澤發現還有不少路程,無奈只能攔了一輛“黑車”。
“黑車”只是一種定義,至于含義則是那種無載客執照卻執行載客行為的車輛。
原本,丁澤是開懸浮汽車到大學的,可在學校被打暈后帶出學校,那懸浮汽車自然還停在校園外面。
他若是要車的話,依舊一個電話,丁家沒準還會派出一個豪華車隊來送丁澤。
可丁澤何許人也,進去校園要低調,低調,再低調。
不然到時候套路起來怎么辦。
最主要的還是他心中那個坎,打一次電話就足夠了,再找丁家幫忙的話,他做不到,至少目前還做不到。
“大哥,你說那小子能去哪?咱們一直在校門口盯著,他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小黃毛一臉兇狠,猛然一拍方向盤,惡惡道。
身邊的紫發男子同樣一臉陰沉。
他們親眼看著丁澤走進大門,于是便在車里靜靜地等著他。
可這一等就是兩天,不畏烈日,不畏狂風。
尤其是在晚上,哪怕如今入秋了,天氣微微轉涼,可蚊蟲之多依舊讓人厭煩心躁。
第一天過去,兩人就頂著渾身瘙癢,雙眼通紅的盯著周圍來往出入學生,依舊沒能發現丁澤半絲蹤影。即便他們心中可疑,可還是堅持下來。
第二天同樣如此,只不過比第一天還要加重罷了。這時候,他們才徹底覺得有些不對勁,找人入校查看一番,果真,丁澤根本就沒在校園。
也就是說,兩人這兩晚,白等了!
可依舊如此,他們只能漫無目的地開車瞎逛,沒準就遇到丁澤了。
可這無異于大海撈針,h省這么大,先不說天上飛地,就地上跑的他們都難以找過來完。
“大哥!”黃毛面色一變,突然叫道。
他指著前面那個徒步而行的年輕身影,興奮叫道,“大哥!你看!前面那個是不是那小子!”
紫發男子聞言,順著手指看去,果真一愣。
隨后,他掏出一棕色墨鏡戴上,手指在鏡框上輕輕一按,鏡片畫面閃動,一個綠色方框鎖定丁澤。
“就是他!追上去!”紫發男子冷哼一聲,收起墨鏡,命令黃發男子。
“等一會,你別出聲,若是他上車,直接帶走,若是不上車,直接擄走。”他瞇著眼,緊緊盯著丁澤身影,道。
“哎,師傅,你這車多少錢買的啊,坐著不錯啊,就比我那幾千萬的豪華懸浮汽車差那么一丟丟。”丁澤坐在車上,新奇的很,左看看西瞧瞧,碰碰這摸摸那,立馬開啟話癆模式。
“師傅,你們兩個認識啊?一個染黃發,一個染紫發,還不如綠色好看呢,清新脫俗,最主要的還是那種大自然的味道,大草原的味氣息。”丁澤坐在后面,摸摸這個黃發,抓抓這個紫發,語氣不滿,之后還似嫌棄的在車上擦了擦手。
從后視鏡,兩人極其清晰的看到丁澤這一動作,皆是渾身一震,雙眼通紅。
黃發男子甚至手一抖,差點撞上前面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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