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丁澤指著邋遢老頭,差點沒因心中一腔怒火過去了。
邋遢老頭則是不屑的聳了聳肩膀,依舊死皮賴臉的伸著手掌,同時擺了擺手,輕哼道,“你懂什么,我這是要來留好,為將來好好盡一盡我這師傅心意。”
說完,邋遢老頭輕咳幾聲,似乎自己都有些編不下去的移開目光,可還伸著手掌,挑了挑手指,用意甚至明顯。
“老爺爺,這”歐陽茜面色略有難堪,抬頭求救般的看了眼丁澤。
她看著絲毫不肯動搖的邋遢老頭,這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糟老頭!你可還要點碧蓮吧!”丁澤面色怒紅地一拍桌子,桌子咣當一聲,不堪重負分散倒地。
可見他這一掌用力之大,亦可見他內(nèi)心憤怒。
邋遢老頭可不管丁澤如何,依舊笑瞇瞇的看著歐陽茜,伸著手掌挑了挑,仿佛說明著,不給錢就別想趕我走!
如果說愛財孩童為小財迷,那邋遢老頭可是個當之無愧的老財迷了。
“你這老東西!”丁澤重重呼氣,擼起寬松袖子,背后有些靈氣波動,雙眼通紅,一副拼命模樣。
方才剛剛向歐陽茜保證過,不再讓其受委屈。可近乎話音剛落,邋遢老頭便來討紅包。
在看歐陽茜那為難的精致臉蛋,他如何不憤怒。
這完裸的打臉?。?
邋遢老頭也知自己有錯,嘿嘿笑了笑,手掌收回許些,可還是伸在空中,聲音幽幽響起。
“少給點也行啊,我可是為了你們的終身大事準備呢?!?
丁澤一愣,看了看歐陽茜,再回想邋遢老頭口中的終身大事,明白些什么,心中頓時有些喜悅,可再看邋遢老頭一副愛財如命的奸商模樣,心中怒火再度竄了出來。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愁。
床底,龍燃聽著丁澤幾人你一句我一句,雖看不到場面,可還是雙眼通紅,身體打顫,咬緊牙關。
尤其是邋遢老頭最后一句終身大事,更是近乎使他掀起病床。
從小到大,什么女人他沒體驗過,幾乎以首都龍家的聲望,單論妖姿女子,揮手即來。
雖爬上先鋒隊副隊長職務之后,收斂許多,可地下還是經(jīng)常會和許些妖嬈女子你來我往。
但無論哪一個,和這金發(fā)女子相比,無論長相,亦或者氣質身材,皆是他所見過最是完美的。
而且,早就經(jīng)驗老熟的他,單單看上一眼,便能斷定這金發(fā)女子可是個還沒被開發(fā)過的雛呢!
這更是激起其內(nèi)心的占有欲,甚至都難以壓制內(nèi)心的瘋癲。
可縱使如此,他還有理智,還能捏的出孰輕孰重,只要這次不被發(fā)現(xiàn),那等下次,他遲早把那金發(fā)女子給破了!
也幸好他還有理智,沒有徹底激怒丁澤,否則當真是如何殞命都不知。
當然,他始終以為丁澤無非是個小白臉,一個窩囊廢,自己警告一番,便可讓其膽戰(zhàn)心驚。
否則的話。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丁澤。
也正是應了那句,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他始終沒將丁澤放在眼里,甚至只是知道丁澤為丁家少爺,丁克勒獨生子,連之后的李明如何遭罪都沒去調(diào)查過。
可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就算收拾了李明又如何,在他心中也頂多認為丁澤是用些小伎倆罷了,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手段都將一不堪一擊。
先鋒隊隊員都是實力超群,僅僅論特種部隊中,都是萬中無一的存在,而他這個副隊長,實力自然超群。
所以就算是丁澤有些實力,耍些小聰明又如何,一切都是旁門左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