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我那吃人事件,究竟怎么回事。”
丁澤有些無奈,看著高鋒委屈模樣,竟是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想要再給白妒一拳發(fā)泄,可想了想還是就此作罷,嘆了口氣說道。
張陵點了點頭,收起羅盤,可還是警惕萬分的瞅著高鋒,吞了吞口水之下,往丁澤靠身邊近許些。
論近身手段,他可打不過高鋒。雖然他也看的出來這高鋒明顯針對白妒,可若是有其他壞心思的話,他可是連哭都哭不出來。
雖然兩者看似平和的很,可若是能暗中使些絆子,他也會毫不猶豫。
誰都想做當代第一天驕,誰都想讓自身背后的勢力成為當代華夏乃是直接第一宗門。
相到如此,張陵不由得瞇眼警惕的看了一眼高鋒以及虞美人。
他最擅長算術(shù),對于算計一事同樣了得,畢竟只要一掐指,就能算出種種可能。至于丁澤,也是他算不出來的人,所以按照師尊所說,盡量交好,莫要對此人身上太過算計。
而高鋒一心只知如何變強,若是知道張陵如此去想,不知心中會不會更是委屈無辜。
虞美人看張陵瞇眼看來,微微一笑,嫵媚無比。
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之后,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透過丁澤,好似看到其身后的血色空間,仿佛看到的是一片何等血腥,滿是尸體的地方。
“事情要從許久之前說起,丁道友我便長話短說。”
此地看不出時間流逝,但以他的心智,多少也能猜出,地球大概也過了數(shù)天,至于具體過了多久,他也不清楚。
“和你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帶著他找到我們,說要進入一處守護妖獸實力偏弱的石屋內(nèi),且保證其中寶物只取其一,剩余所有皆為我等自行分配。”
“如此好事,我自然不會拒絕,而高鋒以及虞姑娘想必也各有打算。”
“那石屋之內(nèi),是一處通道,通道無盡頭,但途中卻是從墻壁以及地面上爬出無數(shù)妖獸,大多為他出手抹殺,”張陵朝地面面色慘白,嘴巴還有胸口衣領(lǐng)浸濕鮮紅血液的白妒努了努嘴,“有他出手,途中倒是無阻通過,但最終到達一巨大密室。”
“密室之中僅有六個石臺,臺面之上流光溢彩,但其中一個臺面上空蕩無物,好似早就被取走一半,同時,石臺中心盤踞著一氣息恐怖兇獸,哪怕是他都驚懼不已,但不知和你長相無物之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大搖大擺走了過去那兇獸依舊沉睡。”
“最終,我收了這羅盤,高鋒是長劍,虞姑娘則是手腕處翠綠手環(huán),至于白妒則獲得一衣物。”他指了指白妒身上的衣服,同時掏出羅盤,雙手奉上。
“這便是我獲得的羅盤。”
張陵雙手送上羅盤,微微淡笑,似乎毫不在意丁澤或許搶走一般。
丁澤微微瞇眼,對于張陵留個心眼之后,坐在白妒身上,接過羅盤仔細探查。
“那假扮我的狗賊呢?”丁澤道。
強者,總要有強者該有的處世不驚的風范才行。
“呃”張陵看著丁澤手指這點點,那戳戳,看的一陣心疼,直到丁澤再次詢問,他才猛然回神,繃著嘴唇扭頭不去再看那羅盤。
“他獲得的是一枚丹藥,丹藥血紅,我看上一眼,就感覺雙眼模糊,好像渾身血液都是想要被那丹藥吸收而盡。”
他面色有些發(fā)白,渾身一個哆嗦,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笑著搖了搖頭,“想想就可怕。”
丁澤皺眉抬頭,見高鋒虞美人同樣是神色之間有著一股懼意,便是肯定張陵并未說謊,不過想必以他的膽子,也不敢對自己有所隱瞞。
血紅丹藥強扯血液
系統(tǒng)空間中也有不少此類丹藥,雖價格不貴,有高有低,但高低的差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