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開始挖坑了!”
丁澤雙眼瞇起,遙遙感應遠處那極速靠近的邪惡氣息,面色冰冷,冷笑一聲,咬了咬牙,極為肉痛地掏出一具無頭尸體!
再加上他手中那顆頭顱,合在一起,正是張陵本人!
再加上那頭顱脖子處還滴滴答答的滴落著血液,只要不是仔細感應的話,很難發現其中詭異。
不過這血液也讓丁澤挺是新奇的,甚至打算偷偷摸摸的放些張陵的血液涂抹其上,使這東西更加逼真一點呢,當是放放火!
當然,丁澤這想法,可絕對沒有一點報復之心,絕對沒有!
“沒想到這傀儡竟是和人體所差無機,有血有肉,甚至還有淡淡的修士氣息,倒是便宜你小子了!”丁澤握拳咬牙,狠狠暗道。
原本他還想著幫那張陵放上幾桶血,至于桶的話,正巧可以用的上之前那片系統收了的空間,無頂無底無邊,就算把張陵整個人塞進去都寬敞的很。
既然現在不需要了,他多少收回些自己的這一想法,不過內心滿滿都是的遺憾之感。
可遺憾歸遺憾,丁澤還是有些分寸,沒再動手。
萬一之后這張陵醒來渾身虛弱,發現自己的血都快被放完了,再聯系自己之前修為突然爆發,他難免會多出什么念頭。
羊毛不能從一只羊身上薅的到底丁澤還是明白的。
而且,套路一道,最不能的就是急,若是讓他人形成防備,那不就等于自毀財路嘛!
一本萬利和蠅頭小利相比,自然是前者更佳,但若是一次的一本萬利的機會,和無數次的蠅頭小利,想必是個人都能分的清楚選哪個。
“可惜了?!倍梢荒樛锵o奈的搖頭,隨后出了房屋。
他已經感受到那股邪惡氣息距離自己已經不足千百米,不足數息就能趕到自己身邊,所以還是小心警惕些,在房子外更合適些。
張陵本尊還在屋內昏著,自己手中又提著張陵人頭,哪怕無數年不經世事的魔尊,恐怕也能想到到底怎么回事。
妖魔等物,本就性格無常,邪惡殺戮,像魔尊這種敢自稱為尊的魔物,就算實力不濟,但想必地位定是不低,更應如此。
若是這魔尊真惱羞成怒,暴起殺意,丁澤倒是有系統,大不了花費些代價,保命起碼無誤,可這張陵可就麻煩了。
更何況他此時還在昏迷,就算隨便一個人都能隨意生宰了他,以防萬一,丁澤走時,又在那兩團血沙之上吐了兩口唾沫,算是加深‘封印’。
哪怕就算他狀態佳又如何,還不僅僅是一個煉體境的小修士,哪怕他通天文地理,算計無數,可在魔尊面前,一切計謀都如薄紙一般,動動手指便能將其摧毀殆盡!
丁澤出了房屋,深深嘆了口氣,看了眼血紅空間,尤其是遠處那高聳雄偉的建筑峰塔,抽了抽嘴角。
那建筑中傳出的陣陣恐怖邪惡氣息,好似如今更甚,哪怕丁澤使用了專門抵抗威壓的偽息箓,依舊只覺心驚不已。
就好似,那里面有著一頭吞天魔物一般,微微釋放些氣息,就能讓自己香消玉咳咳,身死道消!
“為了你這個兒”丁澤深深嘆了口氣,看了眼張陵,正要出口,卻是渾身一顫,話鋒立馬轉變,“兒時純真無邪的騷年,真是苦了我這個做哥哥的?!?
話音落下,只見丁澤明顯的渾身一輕,深深吸了一口涼氣之后,更是抬手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冷汗,同時暗道自己機靈。
這張陵,身世神秘,來歷非凡,且其命途上的詭異,他也同丁澤說過。
若是丁澤一個嘴欠,遭了天譴,那他可真要抱著馬桶哭上一宿再說。
張陵可是說過,自己應師門下山歷練,甚至說,其師尊在離別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