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有怨,某家必定償算干凈!”
小師叔也不理會,指了指姬雉:
“你可將她帶走。不過,我只能封她七日時間。七日之后,該發(fā)的災禍還是會發(fā),寶騎鎮(zhèn)也會劇變。只要不打擾我冥獄安寧,我管你們洪水滔天!”
說到最后,小師叔顯露出凜冽氣勢,隱隱與拓拔吞虎含蓄的煞氣相持。
拓拔吞虎極其陰沉地拱拱手,獸皮大褂一卷,將姬雉卷起。隨即一聲凄厲長嘯,瞬間消失而去。
岳非群和茅崆峒瑟瑟發(fā)抖地對望,欲哭無淚。
那邊的宋重陽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轟一聲,將重劍斬在地上,斬得泥土飛濺。
他怒氣沖沖地提起重劍,大步走到陳浮生面前,沉聲道:
“我也不問你為何是道門子弟,卻有兵家氣息的祭壇。也不問你為何有如此驚絕的劍法,暗含兵家之道。”
“我只知道,今日這一條命,是你陳浮生給的!”
“宋重陽從今以后,視你為恩人!什么競爭,什么靈窯,有你所在之地,我退避三舍,甘愿認輸!!”
他大聲說完,重重對陳浮生抱拳行禮。
然后一聲厲喝,揮劍斬去自己頭頂?shù)狞S泉詔鑒,又斬掉焦三和孟四的。
三人籠罩的光影逝去,瞬間消失不見,離開冥獄。
場面上顯得安靜了許多。
片刻后,李元璧一臉復雜糾結,也緩步走到陳浮生面前站定,沉聲說道:
“寶騎鎮(zhèn)靈窯之爭,我甘愿認輸。你是姜伯通的弟子,若有時間,你去一趟蓬萊,有些事你也必須知曉......”
說完之后,他臉色黯然,行禮道:
“今日此恩,我李元璧必將回報!”
說著頭也不回,拂袖撕去黃泉詔鑒,和檀蟾一起,也消失離開冥獄。
唐心和姜泥再才笑盈盈的上前見禮。
“浮生,我和姜泥先走一步。有些事,還須稟告師尊。寶騎鎮(zhèn)的秘密,也須探個究竟。”
陳浮生微微點頭,也不多說什么。
姜泥偷偷瞥一眼陳浮生,低語道:“浮生師兄保重,若是返回,還請前往朝春樓一聚......”
唐心笑了笑,擺手也撕去黃泉詔鑒,和姜泥一起消失離去。
場面上更加安靜,只有岳非群和茅崆峒你看我,我看你,雙雙嘆氣,只得撕了黃泉詔鑒,也灰溜溜地消失而去。
“小師叔!”
晁馗等所有人都走光了,再才沖上去行禮,甕聲甕氣說道:
“是大機......呃,是陳浮生救了我!你當年親口告訴我的,什么遇劍則開、遇劍則活......我記得清楚明白,陳浮生就是我的大機緣!”
小師叔也是等所有人全走后,恢復了一些稚嫩年青的神態(tài),不再有端著的那種威儀。變得灑脫自在,伸手捶了捶晁馗的胸膛:
“我知道,鯤鰭靈鉤與我有感應。我知道你逃出生天,再才前來相見的。否則,我哪里趕得上?”
晁馗搔了掻頭:“你啥時侯在我身上種的鉤子?我咋不知道呢?”
小師叔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你那時闖了大禍,險被斬首示眾!若不在你身上下鉤子,時刻關注你的生死,我怎能放心將你埋在黃泉偏路?”
晁馗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頓時嘿嘿嘿的點頭。
小師叔說完,繞過晁馗,走到陳浮生面前。
他仔細認真地打量陳浮生幾眼,又瞥了一眼陳浮生掌中的鐵劍,片刻后,點頭道:
“不錯!晁馗能認識你,是晁馗的大機緣!”
“晁馗的父親是我的師兄,撫養(yǎng)我長大,當年為救我而亡。所以我與晁馗雖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