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議事廳橫亙在前方。
壯觀恢宏,滄桑磅礴大氣宛若實質,撲面而來。
陳浮生緩步前行,眺望四周。
這也是他第一次踏入青溟關的內城,可見周圍景象全是高大無比。遠古的遺跡、遺址皆保存完好,仿佛訴說著千秋萬古歲月的變遷。
順著寬大的臺階,拾級而上。陳浮生隨同二長老,終于是走進長老會議事大廳中。
“大機緣!!”
還未等陳浮生打量環境,身后便傳來晁馗的驚喜大喊。
陳浮生轉過頭去,一眼見到晁馗被鎖在囚籠內,不禁皺眉。但仍是以眼神示意,表示稍安勿躁。
“浮生!”
小師叔赫連擎亦是難掩激動,快步過來,一把抓住陳浮生的胳膊,壓抑情緒的低語:
“你回來便好!安然無恙便好!若將你陷入地府內,我必將終生懊悔!”
陳浮生微微一笑,正要說話。
忽然旁邊一聲沉厲大喝:
“小賊,你還敢回來??”
陳浮生轉頭望去,正是那個黃雀在后的晁鴻爐。
晁鴻爐一臉激憤,全然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忿恨欲狂。
陳浮生卻是絲毫不理會,抬眼望向長老列席。
二長老已經回座,所有長老們,皆以深沉地目光,俯視而來。只是各人心中究竟想些什么,卻未可知。
“比神將還強大”陳浮生暗暗警惕,即便這些長老未露什么敵意,但小乘尊者的境界已經又是跨越一個大境。無形的氣勢和壓力,凝而未放,也是極其強大的心理威懾。
“來者何人?”
五長老壓迫的聲音問道。
陳浮生深吸一口氣,抱拳致禮:“陳浮生。”
“是你說要與鴻爐對質?是你說自己斬殺了薛仙子?”四老長也是接口沉聲詢問。
陳浮生微微點頭,并不多說話,而是看向一旁的晁鴻爐,淡然道:
“當時在地府,雖說只是驚鴻一瞥,但你我之間,應該是見過面。而你,也應該深知,確實是我斬殺了薛仙子!”
晁鴻爐哈哈大笑:
“你膽子不小!!居然敢回來混水摸魚,強奪晁爺的功勞?我的四名屬下,再加三層地府的噩孽,皆是親眼所見,乃是我斬殺的薛仙子!”
“晁爺奮勇無懼,親赴地府誅殺噩孽!為的是解救同宗族人的危難,卻不曾想,讓你小子趁亂奪走遺骸!”
陳浮生不禁是似笑非笑,瞧著這個囂張的小子。
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卑鄙無恥行徑說得大義凜然者,這個晁鴻爐是陳浮生僅見的人材。
長老列席上的五長老,也是沉聲喝道:
“無論是境界、實力、戰功,鴻爐皆在這個陳浮生之上。趕赴地府誅殺薛仙子,也是長老會的決議!”
“所以要說是這姓陳的小子,斬殺的功勞,我斷然不信!鴻爐為救同族毫不惜身,若是含冤,豈有天理?”
晁鴻爐嘿嘿冷笑,凝視著陳浮生,低沉極細的聲音道:
“讓你跑!今日你落在關內,我看你還怎么跑!!”
他說得咬牙切齒,威脅之意溢于表面。
陳浮生笑了笑,抱拳對長會席致禮,又道:
“我說是我所殺,他說是他所殺,何必糾紛?不如大家都拿出證據來,自證清白。”
晁鴻爐搶著說道:“證據??吾便是明證!讓各位長老看看,憑你的實力?如何殺得了右輪噩孽薛仙子?”
長老席上的二長老、三長老,皆是憂心重重。
他們怕的就是這個局面。
因為晁鴻爐乃是夸夫族有數的天驕人物,亦是元夕之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