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觀,更是穩妥。”
陳浮生極至冷靜,已經將全身法力、精氣神,臨戰之勢,盡皆提升到極至巔峰。
但如若面對一個神將,有猻喉和河童,至少能覷到一絲生機。
此刻眼前,并非一個,而是六個神將!
猻喉和河童,焦急的情緒,也毫無隱藏,全被陳浮生感應得到。
但它倆卻不敢出聲,以免打擾陳浮生的行動。
誰都知道,此刻只能逃。
但是逃?又能逃到哪去?又如何逃得出六位神將的聯手圍剿?
“某家先出手!”
拓拔吞虎大步邁出,直面陳浮生。
“此子留不得,當時便應該行雷霆手段,將之殺死。要不然,也不會留下此刻局面!”
拓拔吞虎凝視陳浮生,并無絲毫大意,頃刻便是最強的攻殺,不留任何余地。
突然!
一個悠悠的聲音,帶著幾分柔弱,卻似男似女,傳在每個人耳中,打斷了拓拔吞虎的話語。
“你們要圍殺我的徒弟,是不是應該跟我打個招呼。”
六位神將一驚,來人竟是避過所有人耳目?
究竟如何來到,竟是無人可知!
所有神將霍然轉身,敵意頃刻大作,宛若狂潮激浪。
陳浮生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藍公子到了。
果然。
六位神將身后,那間破廟臺階前,妖艷的狐女朱晏,邁著不協調地步子,有些面無表情地緩緩而來。
在場的除了陳浮生,無一人見過藍公子。
只有公孫燭的目光微微一凝,淡然道:
“我有個麾下,說在貞朧山附近收了一個狐女弟子,原本想做為小妾帶走。卻想不到,被你這鬼怪附了身。”
柳子清暗暗皺眉,低語道:
“那么,此人也是陳浮生的因果。為何之前,無人可知?”
拓拔吞虎凝視著朱晏,沉聲道:
“境界不穩,附身又如何?大家動手,殺之便可,管他弄什么玄虛,一死皆休!”
所有神將皆是身經百戰,修為至巔的大人物。自然一眼便能看出,藍公子氣息虛浮,不說有神將之力,怕是連靈官都沾不到邊。
雖然他突然出現,瞞蔽了所有人的耳目。但現身之后,境界實力如何,卻做不了假。
藍公子現身后,目光越過所有神將,直盯在陳浮生身上,長聲道:
“你還猶豫什么?快去廟觀搶先,晉升靈窯!此地我來鎮守,幫你拖一炷香時間。”
公孫燭哈哈大笑,眼神陰寒,當即便是揮手縱橫一切。
瞬間!
一道漆黑中帶著血痕,仿佛十字相交的裂縫,如電映照藍公子眼前。
只須掠過,便能將他切為碎末。
藍公子只是一笑,腳下微微一點。
他身后的破廟,驟然虛影大放!
呼吸一瞬間。
破廟宛若籠罩一股磅礴“死氣”,寂滅無形的死氣蒸騰而上,形成虛影。
立即襯托得破廟仿佛一個數十丈高森的“噬人大口”。
從大口里,吐出六根仿佛觸手,又仿佛長須般的無影之力。
剎那,便懸浮在六位神將頂上,將之定住。
“冥骸!!”
公孫燭和柳子清,最先反應,皆是驚詫。
萬萬想不到,他們視之為破廟,從未察覺出異樣的所在,居然是類似于“冥骸”般的存在。
當此時刻,說什么也無用。
六位神將頓時凝固,一身法力受限,居然動彈不了。
“可守!”井達摩一聲大吼。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