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劉公子首先回過神,急忙拜倒在地,帶著哭腔叫道:
“仙師!仙師救我啊!!”
那個頭領家丁也是如夢初醒,惶恐地隨著拜倒,連喊救命。
陳浮生哭笑不得,當即說道:
“你們兩個,無病無災,無傷無痛,并無什么損失。救什么命?”
劉公子和頭領家丁,頓時一滯。二人相視一看,覺得似乎是有道理。
但有道理歸有道理,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是沒道理可言。
劉公子仍是拜倒不起,惶恐道:“今日或許無災,但明天后天,將來之時,誰又能說得著!仙師救我,助我脫了這場劫難!必有重報!”
陳浮生早就有所考慮,點頭道:
“你確實還是有血光之災,要想渡過,必須聽我安排。”
“仙師請講!只要我能做,千難萬難也必定辦到!”劉公子咬牙切齒,拍胸賭誓地大聲道。
陳浮生伸出兩根手指:
“其一,你獨自去聯系,所有和你一樣經歷的好友。然后帶到你府上,以飲宴的名義聚會。今日之事,不可泄露!”
“其二,我會在你身上取一滴心血。不過你不用怕,取的時侯,你根本不會知曉。”
“啊??”劉公子有些傻眼,總算忍住沒有叫饒。
云萊州,城守衙門。
劉將軍府上。
一間與宴會廳相鄰的偏房中,僅有一盞微弱油燈,如豆般點亮搖曳。
陳浮生坐在桌前,一滴晶瑩血色剔透,蠅頭般小的“心血”,懸浮在他的指尖。
河童現身出來,凝視著心血,不禁說道:
“你真的想占卜此人身上牽連的因果??如若真是天外飛來靈絲,必定高于靈山之主的背景!妄圖窺探,必遭反噬!”
“你可要想清楚,值不值得!”
陳浮生微微一笑:
“誰說我要占卜?”
河童一愣:“你不占卜,要心血干什么?”
陳浮生笑道:
“你是河圖童子,河圖之術,自然是你在行!所以我取心血,是要你來占卜因果。”
“這”河童差點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