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山主的困局,便可以推翻長老會的決議?”陳浮生繼續低語問。
穆媖怔了怔,抬眼看著陳浮生,強顏歡笑,說道:
“傻孩子,這些事,自然不會要你們小輩操心。我會繼續說服父兄,加緊解決此事。”
陳浮生平靜道:“我有一法,可解困局。”
“嗯”
“嗯??”
穆媖頓時猛地抬頭,疑惑地看著陳浮生:“你說什么?”
“我有一法,可解李山主的困局。”陳浮生說道。
“你”
穆媖雖然難以置信,但仍是臉色感動,笑道:
“神將向上之路,難續難解即便長老會也無能為力。我知你心意,想要盡力而為。但此事不是你所能想像的艱難!”
“穆夫人,我有絕對把握,可解此事。但只因事關重大,多解釋難以說清!”
陳浮生認真說道,“我并非打誑語之人!此前所作所為,穆夫人也是看在眼中。不若讓我試一試,如能成,那便萬事大吉。若不成,也無什么損害。”
穆媖怔怔看著陳浮生。
她不禁想到,正是眼前這個年青人,以不可能之舉,奪下龍骸靈窯,讓名震天下的嫡圣蕭遙铘,都為之鎩羽而歸。
一念至此,穆媖臉上的神色,逾發凝重。
“浮生,你真有把握?”
陳浮生點點頭:“我已有決斷,此法可行。”
穆媖霍地起身,神色也是帶有堅決,沉聲道:
“浮生,我信你為人!你說,我應怎么助你!”
陳浮生沉吟,緩緩道:
“穆夫人,此事我可立刻動手。但還是想要有關鍵人物,前來見證。以免留下后患,避免再次被動。”
穆媖眉頭一挑,自然是聽出陳浮生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山主斷路之事,背后有蹊蹺??”
陳浮生不多說,只是點點頭。
穆媖臉色急劇幻變,不禁盯著陳浮生,臉色既欣慰,又有些訝異:“你這孩子,果然是沉得住氣!!”
她說著,默默沉吟,當即立斷。
再次點指心襟,取一絲心血,凝為青鳶送出。
室內氛圍有些壓抑,穆媖和陳浮生皆是站立不語,在沉默中等待。
約莫盞茶時間。
一聲雄渾的聲音,響在窗外:
“小妹,你說事關重大!究竟是何事?”
隨著聲音,一個魁梧的身影大步而入。
此人面貌與穆媖略有相似,雖近六旬,但卻如青年豪俠般氣勢揮發,精力盎然,有一股鋒銳氣概。
此人身后,連袂而來一位老道。容貌平凡,但雙目若冷電,顧盼間如鷹視,極其懾人。
“兄長,潘師兄!”穆媖上前見禮。
陳浮生也是執弟子禮,恭敬相迎。
“咦,你就是陳浮生?”穆媖的兄長穆雄信,盯著陳浮生。
身邊的潘老道聽到這個名字,亦是目光一凝,同樣打量陳浮生。
“小子正是陳浮生,見過兩位前輩。”陳浮生平靜再次致禮。
穆媖當即說道:“兄長,現在不是敘舊的時侯。請你來,是想解決山主的困局!”
穆雄信雖是穿道袍,道門出身,氣質卻似武夫,沉聲道:
“父親已經糊涂了!小妹,你說,想怎么做?大哥拼盡全力,也要護你們全家周全!”
說著,又看了看身邊潘老道,“潘師兄在長老會的名望,你也知道,最是公正無私。我應你的意思,請他前來,一起探討。”
潘老道淡然說道:“穆媖,你說有法,可解李松溪的困局。我受了雄信之邀前來,見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