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也不喧嘩,上階之后,便是一劍。
那個先來的年青修行者,正在自負等待,未想到來者居然不吭聲,上來就戰(zhàn)。
他正要使出手段,卻突然警兆大起,只覺眼前一劍凌厲絕倫,根本擋不住。
“啊”
驚叫聲中,此人落下石階,不知所蹤。
陳浮生前方的水浪“墻壁”又再打開,他立刻繼續(xù)向前。
如此踏上了挑戰(zhàn)者的位置,陳浮生還是擋者披靡。甚至由于是挑戰(zhàn)者,進展更快。
約莫又是數(shù)個時辰過后,他已經(jīng)來到了第七百多階。
依然是一樣,石階上仍然是有人先到。
陳浮生剛準備起劍,那人回頭一望,驚叫:“是你?”
“嗯?認識我?”
陳浮生瞧著眼前此人,卻感到陌生。
“你,你,冥獄黃泉小千路,我見過你的兇威不打了,打不過,打不過”
這個年青修行者一臉苦笑,自覺放棄,縱身跳下。
轟隆,前方水浪“墻壁”再開,展現(xiàn)前路。
“這樣也行”陳浮生無言,但仍是按規(guī)矩辦,繼續(xù)向前登階。
從踏上七百階開始,遇到的對手,有的放棄,有的應(yīng)戰(zhàn)。但陳浮生還是輕松渡過,仍是沒有敵手。
直至一路暢通,又是數(shù)個時辰后,陳浮生已經(jīng)進無可進,待在最后一塊巨石階上。
在他的前方,仍然是水浪“墻壁”阻隔,但卻沒有前路。只剩下一個漆黑高森的“隧道”,無聲無息。
“嗯?打完了?”
陳浮生瞧了瞧四周,并無挑戰(zhàn)者前來。
但他也不著急,干脆盤膝坐下,靜靜等待。
此時此刻。
在這片廣闊前礁島嶼的盡頭,滔滔海潮起伏中,懸浮著一個仿佛樓閣般的建筑。若隱若現(xiàn),繚繞著云霧霞光。
樓閣內(nèi),是一間裝飾精致的廳堂。
五張高背黃金座椅,環(huán)繞著一方桌案。
座椅上,盡皆坐著氣勢凌人,渾身籠罩于輝彩中的身影。各人皆不見容貌,但外露之勢,卻像在凜凜爭鋒。
“時辰已至,海潮石階競逐的結(jié)果,應(yīng)該是出來了。”
居中的黃金座椅上,盤踞的身影淡然說道。
“都是些落榜的,可堪栽培的種子并不算多。哪家先挑?”居?xùn)|座椅身影笑道。
“你們中州神都、東唐神都,每年都先挑走了最優(yōu)秀的幾個。今年,應(yīng)是輪到我西晉神都了吧?”
西側(cè)座椅上的身影,語氣若金鐵交鳴的說。
“哈哈哈西邊的,我們五大神都挑選落榜者,年年皆是以戰(zhàn)績論優(yōu)。不過今年不同,先不論戰(zhàn)績,論眼力和運氣!”居南座椅上的身影,聲音老氣的說。
“都按規(guī)矩辦。今日是哪一條通道最先到達?”中州神都的使者問道。
“南方的通道最先到達,似乎是蠱門的弟子。”東唐神都使者笑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選這小子!”南楚神都使者打了個哈哈,一指點在桌案上。
頓時,桌案圖影中,一粒光升起,被他收入掌中。
“唉,此次海潮石階競逐,似乎是這個蠱門弟子最強!可惜可惜,被你們挑了先!”西晉神都使者搖頭惋惜。
“好了,優(yōu)先的已經(jīng)挑走。剩下的,各憑眼力吧。誰先來?”中州神都使者問。
“北邊的,你怎么不出聲?”南楚使者問。
“我再琢磨琢磨,你們挑吧。”北秦使者甕聲說道。
“我選這個,獵家的落榜者,有些潛力。”
“好,我選這個,符箓術(shù)不錯,我挑走了。”
“這個,以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