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未有大的改變。
陳浮生也不急,一切等墟虛鼎完成蛻化,再來修行“丹血道身”也不遲。
未過片刻,晁馗和哮天犬已經進帳而來。
“大機緣,你既然已經決定守御這里的東路大營。我覺得,是不是出去走走?到處瞧瞧?咱們先提前摸摸此地的情況,打起來也好有準備!”
在場的所有人,除晁馗之外,全都沒有守御關隘的經驗。
陳浮生和哮天犬,立刻虛心請教。
晁馗大大咧咧地擺手,甕聲說道:
“想當年,我在青溟關的時侯,那家伙整得,無論什么惡靈、噩孽、萬劫之劫,全都不在話下!來了全白給!我多次面對,經驗杠杠的!”
哮天犬臉上疑惑,不禁說道:
“大腳板,我怎么聽小師叔說過,你那時五境靈官還沒到,剛得了血脈繼承神通。出于安全,長老會將你留在關內,并未派你作戰?”
“還有,等你成了靈官有戰力,卻又捅了簍子,最終判刑被埋在黃泉偏路,哪來的作戰經驗?哪來的多次面對萬劫之劫?”
陳浮生饒有興致地瞧著晁馗,看他如何解釋。
晁馗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地揮手道:
“你懂個啥?”
“我自幼在青溟關長大,耳濡目染,接觸的要么是長老、要么是守關將領!難道還會缺少經驗?”
“雖然打得少,但我聽得多啊,這難道不算是經驗?”
“這么說吧,論守關,是你懂還是我懂?”
哮天犬一窒,無言以對。
陳浮生笑道:“好好好,你懂,咱們肯定不如你。你倒是說說,咱們接下來如何做?”
晁馗嘿嘿笑,甕聲說道:
“所謂萬劫之劫,據我所知,與它們作戰,就相當于與自己作戰!必須小心應對,否則會死得很冤!”
“當然,這些是長老們指教的經驗之談。”
“小師叔也曾多次說過,對抗劫災的侵襲。應戰的人,貴精、而不貴多!”
“人越多越麻煩!你守御的人越多,那么出現的萬劫之劫便越多。”
晁馗說著,壓低聲音:“你們想想,這些劫,都相當于修行者的另一面。你人多,它們也多。你少,它們也少是不是這個道理?”
陳浮生和哮天犬對看一眼,皆是點頭。
也終于是恍然大悟,為何“文蕸關”的修行者,看起來并不多。原來是這個道理!
“還有還有!”
晁馗繼續揮手指點道:“與劫災作戰,一定要記住,這是戰爭!不是單純斗法!不是你來我往,看誰手段高,咔咔一通整,就完事了!”
“小師叔多次說,這是戰爭,不僅自身要硬,還要有戰略謀劃,不是好勇斗狠。否則就是一敗涂地慘得很!”
陳浮生微微點頭,認同這個觀點。
萬劫之劫侵襲而來的劫災,定然是難以應對。否則,千秋萬古的修行者們,也不會談劫色變,視為心頭重患!
晁馗談興大漲,繼續說道:
“劫災到來,它們也會步步為營。首要就是打探、探察關隘何處薄弱,何處能攻。然后,它們就會逐一擊破!”
“強大的劫,鎮守后方,盯死關隘的守關大將。”
“這種時侯,主將反而是不能擅離、不可妄動!與劫災作戰的成敗,全都在各路的大營上。”
“守得住,即是勝。守不住,大家一起完蛋”
哮天犬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說道:
“這這還真的是征討打仗啊!”
“當然是打仗!你以為?擱這修行者們你來我往的斗法呢?”晁馗咧著嘴鄙夷道。